“不敢!”
連何惜朝和鄭海,都如此恭敬面對的存在,那又怎會是燕皇朝所敢放肆的?
青年儒生笑了聲,道:“說不敢,那就是心裡不服,只是因為實力不夠,所以才不敢,倘若實力足夠,想必你就敢了,對吧?”
這是當然,若有足夠實力,若自身是傳說中的天神境,連玄域都可主宰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其實吧,我也不想這樣,你要是敢上一下該多好,如此,我便有藉口,將你給抹殺在這裡,讓你燕皇朝,從此,不在這玄域中。”
青年儒生笑著說話,這聲笑,聽在眾人耳中,卻無比的毛骨悚然,抹殺燕驚天,抹除燕皇朝,這?
“算了,欺負你們,一點意思都沒有!”
青年儒生擺了擺手,道:“何惜朝,楚王朝,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帶著你的人,回百元殿,以後,可莫要讓我知道你再一次壞規矩,不然…”
他話沒說完,何惜朝忙道:“絕不會再有下次,請先生放心。”
“不會就好,走吧!”青年儒生道。
“是,在下告辭!”
何惜朝立即帶著百元殿的高手,以及燕驚天父子離去。
“等一下。”
青年儒生又說道:“我只是讓你們離開,可沒說燕驚天父子,當然,我也不會欺負他們,只是,燕驚天剛才讓我滾出來,說錯了話,就要受罰,現在,你們父子,滾吧!”
堂堂燕皇朝之主,滾,實在有些可悲,然而,又能如何?
燕驚天也只能帶著燕飛揚,極其無奈的離開。
青年儒生面色古怪,道:“你們是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說了讓你們滾,可不是讓你們走。”
這下就太有趣了,滾?
燕飛揚刃不住喝道:“你到底什麼人,也太放…”
話沒說完,燕驚天臉色猛地一變,急忙護在了兒子身前,人王巔峰境之力,沒有絲毫保留,盡全力而出,前方虛空,都極盡模糊下來。
但即使是這樣,當那一道,如同絕世長槍般的霸道,洞穿虛空而來時,燕驚天之力,如若紙糊般不堪一擊。
強大之力,直接將燕驚天父子,震飛在百丈之外。
燕驚天口吐鮮血,狼狽之極,他的守護下,燕飛揚倒是好上很多,可現在這張臉,無比的煞白,這個青年儒生,竟這般強大。
被震撼到的,又何止他們?
鄭海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儘管知道青年儒生的來歷,可是,這般年輕,就已經法域境了,這也未免,太過妖孽些了吧?
和他一比,他們的修煉,還真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簡直就是兒戲、笑話!
“滾!”
又是一個滾字,但現在,燕驚天父子,還哪裡再敢有半個字的廢話?
眾目睽睽之下,堂堂燕皇和燕太子,如同倆個皮球一樣,在地面上,滾著遠去,直至覺得不會被看見後,他父子這才狼狽的起身。
回身,遙看著已經看不到的楚王城,燕驚天神色冰冷之極:“今天的仇,朕一定要報!”
這百國之地中,燕皇朝雖非極強,成就皇朝之名,那就是一方霸主,無可爭議的霸主。
然而今天,那麼多的高手死去,那麼多的心血流逝不說,他們父子,竟像條狗一樣的滾了出來,這個仇不報,此生如何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