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走了。”張季凜跪在地上說到。
“廢物,你們!!!”長平帝轉手把一個硯臺扔在了張季凜身邊,張季凜不躲不閃,墨水濺出來,弄髒了張季凜的衣襬。
“陛下恕罪。”張季凜拜了一拜說道。
“哼!”長平帝一甩袖子沒有說話。
“起來吧,景軒的病可有法子?”過了一會長平帝大概是平息了怒火,問起了正事。
“有辦法,不過臣要去南疆一趟。”張季凜說道。
“去南疆?”長平帝問。
“回陛下,太子殿下的毒只有南疆的碧落花才能解開。”佘寧上前一步說到。
“這是你手下的人?”長平帝看了看佘寧問張季凜。
“是。張季凜回答。
“碧落花極難採摘。”長平帝看著張季凜說。
“是。”
“換個人去吧,你……”長平帝嘆了口氣。
“陛下,臣去是最合適的。”張季凜陳述了事實,長平帝又何嘗不知道呢。
“讓朕想想。”長平帝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十分頭痛。
“對了,薛子墨呢?”長平帝問。
“不知。”張季凜神色一動,垂下眼瞼回答道。
“你要是見了他,讓他快點滾進來請罪!”長平帝拍了拍桌子說道。
“是,陛下。”張季凜從善如流。
“對了,寧遠……你可知道?”長平帝示意張季凜揮退鳳鳴幾人,也讓李公公將蕭景軒帶了出去,大殿裡只剩下他和張季凜。
“陛下是說寧遠刺殺太子殿下一事?”張季凜問。
“嗯。”長平帝點了點頭。
“寧遠後來被薛大人救走了。”張季凜從實說道。
“誰指使寧遠的,你可知道?”長平帝終於問到了正題上。
“陛下心中應該有定論了。”張季凜淡淡的說。
“噗……”長平帝沒有說話,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