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大驚失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一般，“休，休夫？”
“是啊。”慕清歌眨巴了眨巴眼睛，她都有寫過休書想要休了殷南塵，只不過最後沒成功罷了。
老闆娘苦笑了一聲，“姑娘，你真是說笑了，這世上只有休妻的，休夫可是大逆不道之事，若是被官府知道了，可是會被浸豬籠的……”
“他們瘋了嗎！”慕清歌訝異的瞪大眼睛，“哪裡的糊塗官府出的規矩？婚姻自由，憑什麼他可以休了你，但是你要休他就要被浸豬籠啊？”
“唉，姑娘，你還年輕可能不太清楚，身為女子，從來沒有什麼自由可言……”
“你告訴我，這是哪裡的官府出的規矩？我去找他們算賬去！”慕清歌義憤填膺的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會有這樣荒唐的規矩！
“算了……姑娘，民不與官鬥，你雖然身手不錯，可也是搞不贏他們的。”老闆娘拉住慕清歌，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再說，人言可畏，就算我能離開他，也會被身邊人的輿論逼死的。”
慕清歌一下子沉默了，她很清楚，在王府，她且還是主子，都會得到那麼多的惡意，更別說這個孤苦無依的女人在社會上所受到的待遇了。
“你身上的傷不輕，走吧，我帶你去醫館。”慕清歌無奈的搖搖頭，日子是別人的，她還是應該尊重老闆娘自己的選擇。
“我沒事。”老闆娘搖搖頭，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遭此虐待，早就已經習慣了。
老闆娘找了個還算完好的板凳請慕清歌坐下來，又熟悉的開啟藥箱給自己進行包紮。
“姑娘，你怎麼會來這裡？”老闆娘一邊給自己敷著藥一邊問道。
“我……”慕清歌欲言又止，事情實在太多，她都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講好了。
“我最近身上總是發出一股子的奇怪味道。”過了半晌，慕清歌突然說道，“反正不太好聞，而且有越來越烈的趨勢，我就想來問問你怎麼辦。”
“一股味道？”老闆娘疑惑的走近幾步，努力嗅了嗅，臉色唰的變成蒼白。
看她這個模樣，慕清歌心中一滯。
難道她真的知道是怎麼回事？
“姑娘，你可將我上次給你的體生香連著七天吃完？”
慕清歌有些尷尬的搖搖頭，“前五天我都是連著吃的，只是後來我出了躺遠門，不小心將那玩意搞丟了。”
老闆娘的臉上頓時生出一絲憂慮，她不斷的搖著頭，嘴裡默默的呢喃著，“糟了，糟了……”
“到底怎
麼回事？”慕清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緊張的問道。
“姑娘，這體生香乃西域奇藥百香之王，連服七天可渾身散發出香味，並遮掩其他東西的香氣，可若是沒有連續服用，則會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扼制的臭味。”
“那你原來怎麼不告訴我？！”慕清歌一下子著急起來，早知道這個東西副作用這樣的大，她就不應該吃這破玩意！
“只是連續七天服用而已，這樣貴重的東西，我原本以為你一定可以連著服七天的……”老闆娘面色有幾分愧疚。
“你以為？你害慘我了知不知道！”慕清歌忍不住發火。
如果不是看老闆娘現在這番傷痕累累的樣子，她恨不得將這房頂掀了才是。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