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紅彤彤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打溼了蕭凌越的白淨修長的五指。
蕭凌越像是被燙到了般,放鬆了些力道,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文茜,文茜,竟然,會哭???
蕭凌越拍過很多哭戲,他也看過很多哭,可是沒有那個人的會像文茜這樣讓他震驚。
文茜怎麼會哭?
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玩弄別人於股掌之中的女人麼?她怎麼能哭?
蕭凌越第一次看見文茜哭,覺得既新奇又懊惱。
看著文茜梨花帶雨的臉,他就想要心疼,想要安慰,想要檢討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才惹她傷心的,可同時,他也知道這個人是文茜,哭也只不過是她偽裝自己,騙取男人的拙劣手段罷了。
像他們這樣骯髒,劣跡累累的人是不配哭的。
蕭凌越嫌棄的將文茜鬆開,轉過身背對著她說道:“房子我買定了,你也不要想著離開。”
他轉過身,靠近文茜的耳邊,像是沉重的宣判:“你敢那樣對我,就應該想到今天的後果,我不會讓你······”
文茜直接打斷蕭凌越的話,“蕭凌越,你又在耍什麼把戲,裝什麼受害者?難道你連你接近我的目的都忘了麼?”
蕭凌越微怔,她都知道了?
“我······”
“既然我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又何必再計較誰傷害了誰?”文茜的聲音擲地有聲,“我懶的和你去計算那些過往,所以就讓我們好聚好散,各自追尋各自的幸福,互不干涉吧!”
蕭凌越瞪著文茜,咬牙切齒道:“好一個追尋各自的幸福!”
你的文茜的幸福是很多,可他呢,他蕭凌越的全部都給了文茜,他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所以他絕對不會看著文茜去找自己的幸福,她必須和他一起,墮入地獄也好,陷入黑暗也罷,即使永世不得翻身,他也要抓著她絕不放手!
蕭凌越繼續嘲諷道:“我沒有幸福的,你也休想有,文茜,這輩子,我們誰都不要想著幸福!”
說完蕭凌越一把將文茜扛在肩上,向著樓下紋身店走去。
文茜不知道蕭凌越想幹什麼,她捶打著蕭凌越的脊背,掙扎間針織衫的扣子早都被崩開了,鬆鬆垮垮的露出了半個肩膀出來,哪些複雜的紋身圖案,隨著文茜捶打動作,在空氣中劃出著美麗的弧線。
到了樓下,蕭凌越一腳踢開裡面的小房間,裡面很矮很小,各種紋身的器具將房間弄的有些詭異,但也很酷,蕭凌越將燈開啟,只有一盞的小燈照再一張躺椅上。
這是蕭凌越第一次進來這個裡面,和樓上溫馨處處充滿文藝調調的風格截然不同。這裡很有華世林和文硯的味道。
一想到這兩個人,蕭凌越內心的佔有慾又強了幾分。
他不要文茜和他們一樣,他要幫文茜洗去那些人的味道,從此以後,這個世界就只有他和文茜才是一類。
這樣想著,他便將文茜放到了燈光下的躺椅上,文茜嘴裡還咒罵上,想要起身,可是燈光刺的她眼睛難受,半天都掙扎不起來。
須臾間,蕭凌越就找來了繩子,將文茜綁在了椅子上,文茜掙扎,“蕭凌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蕭凌越綁好文茜以後,一言不發的俯視著文茜,尤其是看著她露在外面的紋身,整個人就越發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