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知道你跟一條喪家之犬在外面逃亡的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但你若是以為你學會了幾招可笑的戲法就能跟我叫板,那你可太天真了。”獨角的心情很好,他肆無忌憚地譏諷道,“廢物就是廢物,只配被我踩在腳下,就跟你當初趴在地上可憐地一邊哀求我、一邊詛咒我、又一邊眼睜睜地看著愛莉是如何被我從你手上劫走的一樣!你,什麼都做不到。”
“咯吱……”王鋒將拳頭攥得爆響。
“我已經知道那天是你這小兔崽子潛入的柴房了,你彈開愛勒貝拉攻擊的把戲跟那天彈開我火槍的把戲一模一樣。”獨角壓低了聲音,用只有王鋒一人聽得到的聲音冷笑了起來。
“另外一個女人是斷角吧,看來你小子的女人緣還挺好的,每一個都是極品啊。”
“可惜啊,都是我的。”
“你知道我當上族長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我要將你廢掉,然後當著你的面將斷角從內到外徹徹底底地變成老子的女人,哈哈哈哈,我要看著你的臉因為絕望而變得扭曲,這就是你跟老子作對的下場,我要讓你後悔再次出現在老子的面前!”
獨角猖狂的笑在王鋒的耳畔迴盪。
這話說出口,泥人都有三分活,王鋒臉上青筋直蹦,正當他要忍不住的時候。
“獨角大人,差不多正午了。”這個時候,長鬚上前說道,“是時候舉行儀式了。”
“哈哈哈,正好!”獨角大笑著便朝著臺上去了,臨走之前不忘譏諷地瞥了一眼王鋒。
待得獨角上去後,長鬚看了王鋒一眼,低聲道,“你別做傻事,獨角大人他在逼你犯錯,他現在奈何不了你。”
“你……”聞言,王鋒詫異地看向了長鬚。
“這事確實是獨角大人做得不對,放心,我回頭會幫你勸勸獨角大人。”長鬚嘆了一口氣後便隨著獨角往臺上去了。
這傢伙確實是一心在為牛頭人一族著想,但……
王鋒攥緊了拳頭,凝視著獨角的背影。
他們兩個今天只有一人能活下來。
……
祭壇上,獨角朗笑著,他的身前放著一塊用不知名野獸的巨大顱骨做成的平臺,其上擺著一個盛著水的小碗。
一眾牛頭人將愛莉押了上來,逼其站在獨角的旁邊。
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別的原因,現在的愛莉並沒有掙扎,她的腦袋低垂,安靜得有些可怕。
頭髮凌亂地披散而下,遮住了愛莉的臉,王鋒看不到她的表情。
長鬚手持一個沙漏,神色莊嚴,沙漏中的沙子已然所剩無幾。
再不動手就晚了!儀式一結束,王鋒絕無機會再見到愛莉!
“嘖。”王鋒從桌上起身。
“抱歉,儀式正在進行,你還不能亂動。”一眾牛頭人圍了上來,將王鋒的四周包圍得水洩不通。
“愛莉!”顧不得那麼多,王鋒朝著祭壇的方向大吼道。
然而,愛莉卻低著腦袋沒有絲毫反應。
獨角則是冷笑著看著王鋒。
“嘖!”王鋒見愛莉沒反應,大步朝著祭壇的方向踏去。
“喂,鬃毛,你想做什麼?!”周圍的牛頭人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給老孃讓開!”這時,王鋒身旁的斷角擠上前來,一把推開了擋在王鋒身前的牛頭人們,給他開了一條道。
“斷角,你做什麼?!”四周的牛頭人見狀驚詫不已,但他們礙於斷角的威勢不敢上前,只好衝著二人怒斥了起來。
“你們兩個瘋了嗎?!現在可是族長加冕儀式!難不成你們要叛族?!”
“呵,叛族?”王鋒冷笑道,“這個詞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