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鬃毛的日記來判斷,他是一個只敢躲在遠處暗戀女孩子而不敢表白的慫蛋。
咳……
雖然這一點跟王鋒生前也有幾分像,但王鋒覺得自己生前比這頭蠢牛多少要強一些,嗯,肯定要強一些。
這樣的話按理說愛莉沒有突然跟自己搭話的道理。
因為鬃毛生前唯一可能與愛莉接觸過的時機,就是愛莉被他藥昏過去之後,但已經昏迷的愛莉能與鬃毛交談嗎?答案是否定的。既然如此,愛莉就絕無可能認識鬃毛。
難道日記有遺漏嗎?
在劫婚之前難道鬃毛與愛莉見過面?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婚宴中鬃毛還要將愛莉也一起毒暈過去?
難道愛莉拒絕了鬃毛的告白,鬃毛才惡向膽邊生想要強行劫婚?
不,這麼關鍵的事件很難想象鬃毛不會記載在日記上。
王鋒的腦袋以生來從未有過的速度高速轉動著。
對方在想什麼?她的目的是什麼?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喂,我跟你說話呢!”
嬌蠻的呼喝聲將王鋒拉回了現實,桌子被怒氣衝衝地拍響,那問題少女看著自己的眼中又增添了幾分怒意,“可惡,你幹嘛無視我?!”
不是我想無視你啊,大姐,我是不能說話啊!別說說話了,獨角開的條件是王鋒不能與愛莉有任何交流,就連寫紙信的可能性都被抹除掉了。
王鋒一時間實在是想不出該怎麼解圍了,他不禁懊惱怎麼沒再跟獨角討價還價,這一下不是神仙難救了嗎?
對了。
突然,一陣靈光在王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說到神仙難救,獨角只說過不讓他與愛莉交流,沒說別人不能代為溝通。
王鋒連忙朝著鄰桌的斷角擠眉弄眼,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快救我!”王鋒衝著她打著口型,因為斷角坐在他身後的那一桌,此時王鋒是背對著愛莉的,這個角度愛莉看不見王鋒的口型。
“哦……”斷角很快就會意了,她一下從桌上站了起來,朝著王鋒的方向靠了過來。
見狀,王鋒舒了一口氣,關鍵時候斷角還是很靠得住的嘛。
正當他思考著下一步對策的時候。
“小丫頭,給我安分點。”斷角一副惡人相地一邊摩拳擦掌一邊朝著愛莉的方向靠了過去。
“聒噪,我有跟你說話嗎?輪得著你管嗎?你算老幾?”愛莉見狀雙手抱胸,揚起了那尚且還充斥著稚氣的臉蛋,滿臉桀驁地看著比她高了一大截的斷角。
“我沒說讓你打架啊!我是讓你幫我解圍啊!”王鋒見狀嚇得心底一咯噔,連忙衝著斷角打起了口語。
“哼,我算老幾?”斷角聞言眉頭挑了挑,她那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當然注意不到王鋒正衝著她擠眉弄眼,“這傢伙可是老孃未來的老公,倒是你,對老孃的男人說話客氣點!”
“呵,就你嗎,我只聽說過人吹牛,沒想到你吹你自己的功夫還是挺深厚的。”愛莉露出了一副不屑的冷笑,“小心別把自己給摔死了。”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斷角聞言露出了一副有恃無恐的冷笑,“你怎麼不親口問問他。”
“問你哞個頭啊!”
王鋒心中暗罵。
不過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斷角馬上就回過神來了,她有些慌亂地看了王鋒一眼。
王鋒狠狠地瞪了回去,斷角自覺理虧低著腦袋沒說話了。
此話一出,愛莉的俏臉上一陣陰晴變換了起來,她看向了王鋒,“喂!”
王鋒沒理她,腦袋一下埋得更深了。
草草草,你已經是個成熟的槓精了,你要學會自己反駁別人,別問我,別問我啊!
王鋒心中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