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嘚瑟!”此話一出,有兩名牛頭人一同站上了廣場。
然而王鋒見狀卻是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雙方不僅僅是裝備差距,速度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雖然牛頭人的力量驚人,但牛頭人笨重的體型和粗糙的裝備是沒辦法對這傢伙造成有效攻擊的。
而這哥布林矮小的身體卻很是靈活,很容易攻擊到牛頭人們薄弱的下盤,雖然力量稍弱,但那鋒利的彎刀對牛頭人們的布衣是毀滅性的,沒有甲冑的牛頭人們面對這樣的彎刀是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
而且最要命的是對方十分敏捷!
王鋒眯著眼鏡凝視著義眼的動作。
轉眼間,第二場比試結束了,義眼敏捷地在牛頭人們的下盤遊弋,像是一陣疾風,兩名牛頭人的大腿被義眼重創,紛紛倒下。
接著,第三場,第四場。
無論上去多少牛頭人,戰鬥在片刻就結束了,而與牛頭人們慘重的傷亡相比,義眼身上幾乎沒有傷口。
廣場上倒下的牛頭人堆積成山,場外站著的已經只剩下寥寥幾人了。
周圍的牛頭人們一下寂靜了,同傷員們個個面如死灰。
“義眼!義眼!義眼!”
而這時那幫哥布林們則是歡呼雀躍了起來。
“哈哈哈,獨角,看來你的手下不行啊,我只需要這一人便將你這全族上下屠得所剩無幾了。”一旁,巴頓對著獨角露出了嘚瑟的笑容。
“哼。”獨角聞言臉色極其難看,他冷哼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可惡,若非鬃毛那小子將鼻環與刀疤做掉,老子怎會如此難堪!
獨角在心中咒罵起了王鋒。
“就這樣了嗎?!”義眼傲然掃視著臺下的牛頭人,視線所過之處,牛頭人們灰頭土臉地低下了頭,見狀義眼冷哼了一聲,“雜兵我已經玩膩了,我聽說牛頭人一族的祭司有幾分手段,倒是有宰一宰的價值。可敢應戰?”
聞言,牛頭人們不禁咬牙看向了王鋒與長鬚,隨即又低下了頭。
“若非刀疤大人與鼻環祭司死了,豈容你如此猖狂!”
一人忍不住憤然道。
長鬚沒有魔法資質,一直在族內的地位就類似於神官,大大小小的祭典都由他打理,但卻沒有戰鬥力。
而鬃毛在族人的印象中卻是很矛盾,雖然刀疤敗於他之手,但是鬃毛從小到大的廢物是舉族皆知的,雖然據說鼻環死於他之手,刀疤也被他解決了,但大部分人還是一時難以接受。
刻板印象就是如此。
眾人僅僅是看了王鋒一眼就撇過了頭,而是將視線放在了斷角的身上。
斷角在族內有些特殊,雖然斷角的力量和體質比不上刀疤,但這傢伙從小卻在研習人類的格鬥術,這行為雖然讓生性高傲的牛頭人們所不齒,也是這個原因斷角一直爬不上高位,但不得不說,斷角的實力在族內可以說是數一數二。她確實是現在來說最可靠的戰力了。
“唉……”注意到族人的視線,長鬚哀嘆了一聲,低下了頭。
王鋒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一言不發地正準備挪動腳步。
這個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摁住了王鋒。
王鋒撇頭看去,此時斷角正對著自己搖了搖頭,“你的法力不適合長久戰,你先儲存好體力,哥布林們還有不少,我來為你開路。”
話落,斷角上前走去,冷聲道,“我來做你對手。”
“就你一人?”聞言,義眼嗤笑,“你,不行,叫你們祭司上臺來。”
“你還不配。”斷角淡然說著,將衣袖撕去,纏作布條綁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站上廣場,兩腿一前一後,擺開了架勢,“收拾你,我一人就夠了。”
“哼。”聞言,義眼眯著眼睛盯緊了斷角,他也沒再多說話了。
這個牛頭人與之前的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但他說不上來。
但也無所謂了,義眼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和其他牛頭人一樣,這傢伙也會倒在自己的劍下哀嚎!
然後,族長的夫人會躺在他的懷裡,給他親自斟酒!
想到這裡,義眼的笑容愈發燦爛,他單腳一點地面,變化做一陣風朝著斷角的方向遊弋而去,他的速度極快,肉眼極難看得清他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就接近到了斷角的跟前。
“得手了!”
義眼冷笑,刀鋒出鞘,利刃迎風錚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