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王一臉誠懇的道:「可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啊!....
此次跟隨李玄出征的寧雅韻大多時間在遊玩。
每到一處,他必然會去尋找當地的古蹟。
得知包冬遇刺,他回來查問。
騙人的最高境界便是連自己都信了。李玄感慨若包冬傳謠的天賦。
「包冬壞了石逆的大事,惱羞成怒之下,石逆便令人刺殺,對了,包冬的劍法進步不小。」李玄順手拿走了寧雅韻手中的書卷,開啟一看,竟然是經文。
「老夫在城中古蹟中尋到的。」寧雅韻很是欣慰的道:「這麼說,包冬出名了?」「出名了。」
當街遇刺,眾目睽睽之下,包冬一邊吟誦著纏綿的詩句,一邊灑脫揮劍出手,令在場的人印象深刻。此刻的洪州城中,最出名的自然是秦王殿下,其次便是包冬。
且包冬的名氣會順著這件事兒,傳遍敵我雙方。「老夫去尋他。」
「作甚?」「騙人!」
...
下午,長安的糧草就位。
「半途曾遇到叛軍的密諜想縱火,可隨行的民夫警覺,大喊一聲有女人,隨即眾人一擁而上·押送糧草的官員口沫橫飛的說著此事。
「女人?」裴儉不解。
江存中挑眉,「這些民夫一出門便是一兩個月,看著蒼蠅都是母的。聽聞有女人,比聽聞有錢跑的還快。」
裴儉為人端正,聞言蹙眉道:「正經些。」
江存中搖頭,「你這性子,難怪和咱們廝混不了。」裴儉說道:「那最好。」
江存中,「.···」
氣氛突然一緊,二人趕緊站好。
「松州與尚州乃是當下的分界線,拿下兩州,便恢復了石逆謀反前的態勢,石逆不
能忍。如此,下了松州與尚州,石逆想不動都難。」
韓紀衝著秦王行禮,「這便是殿下的剖析。」
「松州與尚州之後,還有個黃州,知曉孤為何不提黃州嗎?」秦王問道。一股怒火在升騰。
群臣束手而立。
秦王起身。
「大唐立國數百年,被異族居城,黃州第一!」
「這個第一,打了誰的臉?有人說是打了偽帝的臉,可在孤看來,這是打了孤的臉!」
秦王一腳踹翻案几「黃州居城後,沒有人在乎,在那些肉食者的眼中,百姓死了也就死了。」「可孤在乎!」
秦王咆哮,「黃州,那是孤的恥辱!拿下松州尚州,決戰黃州!」「臣等,願為殿下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