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沒給錢!
楊玄想想又忍住了。
幾個女伎看著他。
年紀大的一個三十多歲,和如今的審美觀長得頗為契合,起身能看到波浪。
“郎君可要聽曲?”
楊玄想著既然要花錢,那麼不聽白不聽,“唱吧。”
他喝著小酒,耳邊是歌聲,突然覺得這種日子很吸引人。
王老二坐在外側,百般無聊的看著那些大腿……
“子泰!”
梁靖回來了,坐在他的身邊,搭著他的肩膀,說道:“是出缺一個。”
機會!
楊玄心中生出了希望。
梁靖喝了一杯酒,喘息了一下。
“二十餘人在排隊。”
楊玄舉杯‘痛’飲。
“下次早說。”梁靖一臉這只是小事的浮誇。
楊玄說道:“可我總不能盯著誰會死吧?”
“也是。”梁靖放下酒杯。
楊玄隨即告辭。
沒付錢的感覺真好。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了晚飯。
晚飯後,曹穎喜歡散步。
今日他的身邊多了個人。
老賊揹著手,輕聲道:“郎君在謀劃縣令之位,此事不對……”
“為何不對?”曹穎的君子臉微笑著。
“別忘了老夫是個盜墓賊,看過那些墓誌銘,但凡有些背景的官員,都不會出外做什麼縣令,他們會進朝中,在六部……一句話,寧可在長安做一個小官,也不肯去外面做一任縣令。”
曹穎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問什麼?”
老賊吸吸鼻子,“老夫嗅到了殺人滅口的氣息。”
曹穎笑了笑,“不會。”
老賊脊樑骨發寒,“也就是說,原先你還真準備過滅口?”
曹穎很誠懇的道:“沒有。”
“當老夫沒問。”老賊苦笑,“你們一心謀劃去外地為官,就如同長安城中遍佈荊棘似的。可老夫知曉,若是郎君安分些,在長安的日子會非常愜意,那麼,為何出外呢?”
曹穎止步,背靠樹幹看著他,“你想問什麼?”
老賊看著他,“說吧。”
“想上車?”
老賊笑道:“你這個毒士,攛掇老夫去盜了淳于氏家主祖父的墓穴,但凡說出去,就算是皇帝也保不住老夫。既然如此,你還擔心什麼?不,郎君還擔心什麼?”
曹穎遲疑了一下,“你確定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