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要把蘇靜嫻請出去。
蘇靜嫻再次上前,欲抱住秦森。
秦森沒讓她得逞,狠狠甩開。
她抹著淚,委屈至極地看著他,“秦森,為什麼你非要把我從一個善良的人,逼上絕路。我不想和你撕破臉的,你別逼我。”
“我逼你?”秦森要被氣笑了。
“不是嗎?我不想做那些壞事的,是你非要逼我。如果你不肯讓我回到你身邊,不肯給我機會,那大家都別想好過。”
“……”
“我知道你最在意你的好兄弟。”
“……”
“你要是再這樣冷漠絕情地對我,別怪我把你好兄弟的日子搞得雞飛狗跳。”
秦森失望透頂地看著眼前的瘋女人,“你以為商陸會讓你接近喬蕎?”
“那就走著瞧!”蘇靜嫻變成一條瘋狗,“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不在乎死之前拉個墊背的。”
“蘇靜嫻,我感覺我從不曾認識你。”
秦森嘲諷一笑。
不知是在嘲諷蘇靜嫻的瘋狂。
還是在嘲諷自己眼瞎,自己蠢笨,會栽在這樣的瘋女人手上。
他一聲大笑。
笑得越發嘲諷。
蘇靜嫻看著他,哭泣道,“我只是愛你,我到底有什麼錯?”
為了不再給她噁心他的機會,秦森拉著她的手,把她扔了出去。
“蘇靜嫻,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提愛這個字。”
啪!
緊緊關門。
任憑外面的蘇靜嫻如何拍門,秦森都沒有開門。
旁邊的傭人道,“秦先生,夫人她穿得那麼單薄,這大冷天大半夜的,會不會凍出個什麼好歹來?”
秦森冷冷道:“她已經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
回到房間,秦森給商陸打了一個電話。
睡不著的商陸,還在陽臺。
不過他沒有再吸菸。
他在陽臺上,看著落地窗外靜謐的夜色。
秦森問,“說話方便嗎?”
商陸應聲,“我一個人在陽臺。”
秦森:“最近你多派點人,把蘇靜嫻看緊點,她很有可能去找喬蕎。我也會盯著點。”
商陸:“她又拿這件事情威脅你?”
秦森:“我真的是眼瞎了,才會看上這種無下限的女人。”
聽到臥室裡傳來的動靜,商陸小聲說,“不說了,好像喬蕎醒了。”
結束通話電話時,穿著拖鞋,披上外套的喬蕎,正好走到客廳陽臺處。
隱約的落地燈,映著商陸精神的雙眸。
明顯是沒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