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陸握著她的腰,假裝一本正經道,“情敵送給你的別墅,堅決不能要,必須退回去。”
自己把自己整成了情敵。
真是又搞笑,又無可奈何。
商陸內心的一片苦兮兮的。
要不是太害怕失去喬蕎,他何必要撒這麼個彌天大謊?
彎彎繞繞,繞來繞去,把自己給繞了進去。
喬蕎又說:
“還有,我還得問問那個保鏢,我們那輛保時捷是不是也是那個喜歡我的富豪暗中送給我的。”
“如果是,我們也要還回去。”
“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拿著也不安心。”
“對。”商陸附和,“堅決不能要。等我掙錢了,我給你買。”
喬蕎摟著商陸的脖子。
一雙明亮的眼睛,映著他英俊的模樣。
也折射出這個世界最乾淨的靈魂。
“商陸,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懷疑你了。以後我們都要互相坦誠,都別欺騙對方,好嗎?”
“好。”
商陸用堅定的聲音,說著這個世界上最心虛的話。
看著喬蕎這般乾淨真誠的雙眸,心裡七上八下,好不踏實。
結婚最初,她帶著坦誠嫁給了他。
他一直在欺騙。
心裡怎麼可能踏實?
晚上。
越是怕失去,商陸越是要得洶湧。
一場酣暢淋漓的索取過後,商陸擁著喬蕎的身體,久久不肯鬆手。
身上香汗淋漓的喬蕎,已經累癱了。
他往商陸的懷裡鑽了鑽,“老公,你好像有心事?”
“我哪有什麼心事。”商陸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抱你去洗個澡,嗯?”
“好。”她甜甜地應道。
洗過澡後,心滿意足的喬蕎,很快睡過去了。
而商陸,再次失眠。
獨自去到陽臺,站在落地窗前,一個人抽著悶煙。
落地窗是完全封死的。
開不了窗。
怕煙味燻人,商陸最終掐滅了明明滅滅的菸頭。
實在睡不著,掏出手機。
找秦森閒聊:在幹嘛?
秦森:你一直派人監視蘇靜嫻的行蹤,應該知道我在幹嘛。
每次,秦森秒回他的資訊。
商陸:蘇靜嫻今天又喝得爛醉如泥,去你家門口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