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折多山、米拉山這海拔都不低的呀,你為什麼也沒恐高?”
“是因為你並不恐高,還是說你有恐高症,只不過為了我專門剋制住了這一缺陷在這幾次挑戰裡都親赴現場給我加油打氣?”
錢楨的語氣無比悽愴:“是!是的!知我者師弟也!我的確是用我驚人的意志力克服了恐高的影響,為的就是能在現場見證師弟挑戰成功。”
蕭寧提出了靈魂拷問:“那這次去珠峰你為啥就不能克服了?”
錢楨:“……”
突然就不知道該說啥完全沒有詞的錢楨呆滯了。
而這時,蕭寧又撂下了一句話。
“我感覺元旦之後大概會靈感爆棚,說不定能多寫幾首歌出來……”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剛好適合師兄你能唱的歌了。”
“嗯……我是覺得欠缺了一些靈感,所以才想著去珠峰看看雪找找靈感的。”
“如果元旦能搞定這事,估計肯定能寫出來適合師兄的歌。”
啊這!
錢楨繃不住了。
就在剛才。
他還打定主意不管蕭寧說什麼都絕對不能答應對方所說這事。
誰知道蕭寧先是把他用來保護自己的盔甲“恐高”卸掉,緊跟著就戳向了他的軟肋。
天知道錢楨這半年已經期待了多少次蕭寧會給他那麼一兩首“歪瓜裂棗”。
沉默的氣氛持續數秒後,錢楨擤著鼻涕眼眶溼潤,作著最後的抗爭:“蕭師弟,就非得上峰頂嗎?咱走一半行不?”
“不行。”
“為什麼?”
“我是想看更冷一點的雪,那峰頂的肯定會比半山腰的更冷,你說對吧?”
“呃……對……也對。”
對?
對毛對啊!
那特麼峰頂半山腰的溫差差再打又能差多少?
橫豎不都是個雪嗎?
最後在心裡吐槽一番後,錢楨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告知了對方自己的決定。
“蕭師弟。”
“如果能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做你說的這事!”
“我指的是……我得活著上去活著下來。”
“那麼……”
“我陪你去就是了。”
“不就是爬個珠峰嗎?多大回事啊!是吧!蕭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