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已經報警,警察馬上就來,你沒有打轉彎燈,這位學長是直行,你要付全責。”沈光年晃晃手機。
馬哥欺負學生不懂規則,想先發制人,讓學生賠錢,誰知道,沈光年居然懂。
他趁沒人注意,想開車溜走。
沈光年一腳抵住車門,讓他開不了,安憶夏找來學校的保安,將轎車裡的一行人請去保安室喝茶,靜候警察的到來。
男學生穿的較多,沒有什麼外傷,但是,怕傷到筋骨,最好做個檢查,警察很快就到,瞭解事情後,進行現場勘查,判定是轎車司機的錯。
只是小事,最好就是私下和解,轎車司機帶男學生去醫院檢查,支付所有的費用,再賠償男學生一些錢,重新買了輛新的腳踏車。
原來的那輛,車頭嚴重變形,不能再用。
轎車司機的態度可以,男學生也不予追究,這件事就算完了。
“同學,把你們的電話給我,哪天我請你們吃飯。”男學生想報答兩人。
“不用了,舉手之勞,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不用那麼客氣。”安憶夏拒絕。她不覺得幫到什麼忙,男學生本來就沒有錯。
“不是你們,我肯定會賠很多錢。”男學生執意要報恩。
“趙記餐館是我朋友開的,你有空捧捧場就行。”盛情難卻,安憶夏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趙記餐館,我記住了。”
“學長,我們就先走了。”安憶夏見沒什麼事,男學生也通知他的家長來接他。
幾人告別,安憶夏和沈光年走出醫院,天已經黑了,現在去菜場,也買不到什麼菜。
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趙記餐館。
默契十足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雨天也沒能讓趙記餐館的人氣下跌,依然是座無虛席。
沈光年和安憶夏還沒吃上一口熱湯飯,就被拉去幫忙,趙芸和代文軒也來充數,端端盤子,洗洗碗。一直到晚上九點,才閒下來。
趙武看著賬本,眉頭緊鎖,悶悶不樂。
“哥,你怎麼了?”
趙武嘆氣:“這幾天,有不少親戚白吃白喝,虧損了不少。”
“算什麼親戚,全部都是些八杆子打不著的人。”趙芸氣道。
以前趙芸家有困難的時候,這些人門戶緊閉,別說借錢,連面都沒見到。
現在,打著個親戚的名號,白吃白喝,每次都說記賬,從沒見過一分錢。
光是他們都還好,帶著一堆狐朋狗友,或是生意夥伴,每天大吃大喝。
安憶夏想出一個辦法,幾人商量之後,覺得可行。
“你們只要照計劃行事就行。”安憶夏像個將軍一樣,控制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