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急忙拿起手機給宏偉的爸媽打電話,讓他們什麼都不要問,趕緊收拾換洗的衣服,她一會到家接他們去外面住上兩個月。
宏偉媽接的電話,聽得雲裡霧裡的,還是追問著:“花兒,你接我們去哪裡啊?”
“去我們另一個家。”荷花在電話告訴她。
“另一個家?我們還有另一個家嗎?”宏偉媽還是一頭霧水。
宏偉爸在旁邊聽見荷花語氣很急切,他趕緊奪下老伴的電話放下道:“花兒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肯定是宏偉的主意,你現在趕緊去收拾東西,一會等她回來了你再問。”
宏偉媽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果果正在看動畫片,她拉著老伴道:“那你也別站著了,快去拿你自己的衣服,我還要拿果果的衣服呢,沒功夫幫你。”說完急急忙忙地去臥室了。
宏偉爸也跟在她後面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白國棟的車子開到馮秀秀家的門口時,荷花仔細地看了看她們家的窗戶,見馮秀秀家裡沒有一絲光亮,硃紅大門緊閉著。荷花心裡高興,看樣子馮秀秀不在家,這就好,就是不能讓她看見他們,省得她疑心。
馮秀秀在外面吃過晚飯就去了從前的那個酒吧了,她想看看臭蟲在不在那裡,她還想著問他要那筆錢呢,現在她需要錢花,於文濤一個月給他五萬塊錢根本就不夠她用,她一日三餐都在外面吃飯,自己又不會做,所以想著如果能在臭蟲身上要回點錢更好。
這幾個月馮秀秀在醫院裡悶壞了,她手裡拿著小包下車,黑色的連衣裙緊包在她的屁股上,扭著屁股“卡卡卡”地踏著高跟鞋走進了酒吧裡。
此刻酒吧剛剛開業,裡面還沒有什麼人,一個男服務員見她來了打招呼道:“好久不見你了,闊太太去那旅遊觀光了?還是在家裡生寶寶了?”
“生你個頭啊。”馮秀秀沒好氣地說道,然後站在酒吧檯邊問他,“這兩天臭蟲來過沒有?”
“你說的是龍哥吧?”男服務員也不生氣,做他們這一行的,遇到的都是闊太太和闊小姐,要麼就是那些被包養的小三,都是有錢人,他們都不敢得罪,早就習慣了她們的蠻橫無理。
“不是他還有誰?”馮秀秀坐下眼睛看向其他人。
服務員突然低聲靠近她耳邊道:“聽說他為了報復別人,殺了一家三口人,警察正在到處抓他呢,好久都沒來這裡玩了,他現在是國家通緝犯。”
馮秀秀猛地回頭看著他,下一秒高興地放聲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馮秀秀瘋狂刺耳的笑聲立刻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她旁若無人地繼續狂笑著,因為她心裡太高興了,她巴不得臭蟲死掉呢,她恨死他了,玩了她的人,還騙了她的錢,現在好了,他有錢也沒那個命活了。
馮秀秀笑夠了停下來臉上露出兇狠的目光罵道:“這個混蛋早該死了。”
“你不喝點什麼嗎?”服務員問她。
馮秀秀喝慣了高階的名酒,她看了一下那些她平時當水喝的名酒道:“我有事,沒時間喝。”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神經病,不喝酒進來幹什麼?”男服務員見馮秀秀已經走出了大門口嘴裡才敢罵了一句。
另一個服務員剛剛看著馮秀秀他沒有開口說話,此刻笑著道:“聽說這個馮大小姐現在的日子也不好混啊,他老爸死了,把全部財產都留給了她丈夫,一分錢都沒有給她。”
“為什麼?她老爸腦子不正常了?為什麼把錢留給外人不給她呢?”
“呵呵,這年頭不正常的事情太多了,我們管不著,客人來了,幹活吧。”
他們立刻微笑著招呼起那些在紅塵中迷失自我的人,見他們又一個個迷醉在夜的五光十色迷幻中,他們瘋狂地編制著各自**的**故事,殊不知慘痛的明天在等著她們——
什麼花結什麼果,是肯定的,等她們明白時,一切都晚了!
馮秀秀現在身上沒有錢喝名貴的好酒了,本來她是去找臭蟲的,現在她不用再去找他了,於是她急匆匆地奔向她的第二個目標,車子快速地向於文濤的家駛去——
她跟她的紅色寶馬一起消失在大街上到處閃耀的彌紅燈裡——
荷花此刻在樓上將果果的棉衣服一個勁地往皮箱裡扔,然後拿起皮箱快步下樓來了,見公公婆婆已經都收拾好了正在客廳裡等她呢。哥哥抱著果果站在一邊。
“好了,我們快走吧,趁馮秀秀這會不在家。”荷花著急地說道。
偉媽答應了一聲,和宏偉爸一人拎著一個大包,向外面布國棟的車子走去——
荷花拉著皮箱來到門外,放下皮箱將裡面的大門鎖上了。
布國棟抱著果果開啟車子門對果果道:“坐好啊,媽媽一會就過來了。”說完到後面開啟後備箱,將所有的東西放進了後備箱裡。
宏偉媽看著搖頭擺尾的黑虎,這才想起來還沒安排好它呢,於是低聲急切地回頭喊著:“花兒,我們走了黑虎怎麼辦呢?”
荷花將手中的皮箱遞給哥哥,看了一眼身邊搖頭擺尾的黑虎回答道:“明天讓我哥把黑虎牽到我媽水果店裡養著,那邊公寓不好養狗的。你們快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