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玖玥見他執著,也沒說什麼,回到床上看著手裡的令牌還是不可抑制地感到心痛了!
本以為已經放下了,可想到慕容祁竟然狠心到要殺了她!
很好!
既然你不想各自安好,那就見招拆招好了!
這是最後一次,也是僅此一次!
姜玖玥用力地攥著令牌,恨不得將指甲都嵌入令牌中,纖細的指骨根根發白,節骨分明。
宮中。
穆如情這些日子,一直都住在宮裡,聽見窗邊傳來的聲響,揮手遣退了所有宮人後,低聲道:“進來。”
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捂著手沉聲:“主上。”
穆如情瞥了眼黑衣人受傷的手臂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黑衣人俯首道:“已經把令牌落下了,想必,他們定會懷疑到暗閣的頭上。”
“很好,下去領賞吧!記住,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決不允許第三個人知道!”穆如情冰冷道。
黑衣人點頭,起身跳窗離開,執行輕功飛快地越過屋頂,在不驚動任何侍衛的情況下離開了皇宮。
而屋內,穆如情卻悠然自得地喝著小茶,並且看著眼前正在燃燒的線香,紅唇微勾放下杯子的那一刻,輕聲說道:“三、二、一……倒!”
桌面的線香徹底燃盡,燃頭掉了下來,與此同時,剛剛離開皇宮的黑衣人也突發心絞痛,倒在地上雙腿抽搐了幾下,便徹底不不省人事,一動不動。
穆如情眼底呈現笑意,端起杯子小飲一口:“誰都不能阻止我成為至高無上的女人!擋我者死!”
目光落在裸露出來手腕處的紅痕上,穆如情更是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濃烈的殺意從眼底迸發而出!
這是那晚上,那個狗男人留下來的痕跡!
這麼多天了,竟然也還沒完全消除!
穆如情憤怒地將杯子擲在地上:“來人啊!本小姐要沐浴!”
尚書府。
一輛簡陋的馬車停在後門處。
齊坤得到下人通傳,立即趕來相迎:“下官,見過皇后娘娘。”
“免禮了,屋裡說吧!”皇后從馬車下來,掀開頭上的斗笠,一身素裝看起來與尋常人家的婦人無異。
若非齊坤見過,都怕認不出眼前之人,竟是那尊貴無比的皇后娘娘!
齊坤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皇后放下斗笠的白紗,緩步入內。
遣退所有下人,齊坤親自沏茶:“娘娘深夜到訪,下官有失遠迎,實在抱歉!”
皇后摘下斗笠,端起茶杯在鼻尖嗅了一下,並未喝便放下了,開門見山道:“本宮需要尚書大人的鼎力支援!”
齊坤兀自一笑,裝傻道:“下官不懂娘娘的意思。”
皇后從袖子裡拿出一張手絹放到桌面上:“相信尚書大人,應該知道這條手絹是誰的?”
齊坤看見那條手絹,當即臉色慘白不已,手兀自攥緊。
這條手絹是穆如情的,那晚的事情歷歷在目。
雖然背德,但愉悅感卻騙不了人!
他年紀不小了,孩子都娶妻生子了,還能得到這麼年輕的女人,自是美哉!
可那人卻是不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