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走,就像我本不想來到這裡一樣,可是萬一我不得已得走,你自己也要好好地活下去。”興許是喝多了,斐苒初說出了平日裡不敢開口說的話。
其實她也一直擔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更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莫名其妙地離開這裡,到時候,趙御風該怎麼辦?
趙御風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和北辰博弈來時產生的那種危機感一點不一樣,他突然變得很害怕,害怕她真的有一天離開了這裡。
說完這些,斐苒初終於頂不住了,兩眼一翻,睡了過去。
趙御風緊緊地抱著她,小聲呢喃了一句,“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次日,斐苒初醒來的時候,都大早上了,她揉了揉疼得不行的頭,真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疼,好像被人重重地敲打了一棒,但是又像是感冒了那種頭暈。
喜翠見斐苒初醒來,連忙打水,拿了一塊臉巾敷在她的頭上。
斐苒初迷迷糊糊道:“本宮這是怎麼了?怎麼覺得頭好痛。”
喜翠有些不開心地看著她,“娘娘昨夜出去喝酒,想必是著了涼,回來之後就發熱,好在崔妃會一點醫術,給您瞧了瞧,不然您可真把奴婢急壞了。”
雖是不開心,但是臉上也是滿滿的擔憂之情,這大年初一,本是高高興興的,可是娘娘這倒好,直接病倒。
“哎呀,是本宮不好。”斐苒初雖然還是暈暈乎乎的,但是卻安慰起了喜翠。
“娘娘,不是說您不好,您一個人出宮喝酒,多危險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奴婢就是萬死也難其救了。”喜翠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一直嘮叨個不停。
暗月看了看斐苒初,對喜翠道:“皇后娘娘剛醒,肯定還難受,讓她安靜一會兒吧。”
喜翠想想也是,便沒再說什麼了,讓斐苒初自己靜靜地躺著。
斐苒初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無奈,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就記得自己買了兩罈子酒,然後看煙花?嗯……好像碰到了誰,不過,是誰呢?她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也就索性不想了。
這時候,門口傳來聲音,“皇上駕到!”
緊接著就是趙御風急匆匆的腳步聲朝這邊傳來。
趙御風走到床前,一身貴氣的龍袍在他的身上顯得更加地熠熠生輝,很是耀眼。
他坐下來摸了摸斐苒初的額頭,然後握住了她的手,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