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安排。”高朗興奮的說道,匆匆走了出去。
“葉恆,別瞞著兄弟,你到底是什麼修為?還有跟在你身邊的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二人聯手,居然能把太陰教的左護法幹掉,真是了不起啊!”李全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猜,嘿嘿嘿!”葉恆笑道,“你就不擔心我們殺了太陰教的人,他們前來報復?”
“我早就懷疑太陰教了!陳水州的軍隊為什麼會叛變?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支援,他們怎麼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控制陳水州後立即攻打我們古平州,誰給他們的膽子?現在,太陰教終於忍不住露出了水面,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魚死網破!”李全目光灼灼的說道。
這時,高朗返回破屋,問道:“你們二人說什麼呢?”
“我們說怕不怕太陰教的報復,你怕不怕?”葉恆笑道。
“怕他個鳥!”高朗大吼一聲,說道,“彭將軍的死我一直心存疑慮,憑他初級武宗階的修為,怎麼可能輕易戰死?叛軍的戰力如何我心知肚明,就算是吳晶親自出馬,都不可能殺的了彭將軍。彭將軍為李全斷後,他就算是力竭退逃,也不可能戰死沙場!但他偏偏被殺,那殺他的人到底是誰?現在終於搞清楚了,是太陰教在暗中搗鬼,老子恨不得扒了他們的老巢,還會怕他!”
“如果有機會,咱們一定滅了這個本性邪惡的教派!”葉恆恨道。
“葉恆兄弟,如今真有那麼一天,一定要算我一個!彭將軍待我恩重如山,不為他報仇,我高朗誓不為人!”高朗咬牙說道。
“也算我一個!”李全插話道。
“一定!”葉恆信心十足的說道,然後一轉話題,說道,“二位將軍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守著。”
“睡什麼睡,我現在激動的恨不得大醉一場,哪有什麼睡意!”高朗高聲道。
“我也睡不著!葉恆兄弟,今夜一次就幹掉了太陰教二十二人,這些人不用猜也是太陰教中的精英,真是大快人心啊!我想,太陰教的教主得知這個訊息後,一定會心疼的吐血,想想就令人振奮!睡不著,睡不著啊!”李全大笑著說道。
“既然大家都睡不著,不如我請二位喝酒吧!不過軍中嚴禁飲酒,這酒咱們是喝還是不喝呢?”葉恆笑問道。
“喝!為什麼不喝!今夜咱們高興,少喝幾杯不影響明天的公幹就行!他奶奶的,自從開戰以來,老子一滴酒都沒沾過,嘴裡淡出個鳥來了!葉恆兄弟,有酒就快拿出來,讓我解解饞!”高朗催促道。
“李將軍,你怎麼說?”葉恆轉頭問道。
“我也想喝啊!不過我酒量大,我得多喝幾碗。”李全笑著說道。
“你以為我酒量小啊?不行,我也要多喝幾碗!”高朗立即不服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二位將軍不要爭了!我這就去拿酒,你們在這裡等著。”葉恆打圓場說道,然後躍出破屋,飛掠而去。
到了暗處,葉恆四下掃視,沒有發現其他人,這才從納物戒中拿出一罈星汾醉,然後去廚房拿了酒碗,帶了些吃食,這才返回兩位將軍所在的破屋。
看到葉恆回來,二人立即迎了上來,他們知道有酒喝,早就等的十分心急。葉恆將酒食拿出來,三人席地而坐,開始大碗喝酒。
“好酒!葉恆兄弟,這是什麼酒?以前從未喝過如此清香醇厚的美酒!”李全一碗酒下肚,感慨的問道。
“是好酒!夠烈,夠味,夠香!”高朗同樣稱讚道。
“這是星汾醉。如果戰事結束,我們都能活著,我請二位將軍好好的喝幾回!如果你們喜歡此酒,我每年送兩位將軍幾百壇,讓你們喝個夠!”葉恆笑道。
“好!一言為定!他奶奶的,就算是為了喝到葉恆兄弟你請的酒,老子也不能死在這裡,這場仗一定要贏!”高朗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