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嬰心想:虛偽的男人,剛剛還說我擠眉弄眼。
李鳴嬰極其無語地轉過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轉回來,一臉笑意的看著蘇小公子,說道:“蘇公子,您繼續,我聽著呢。”蘇小公子還沒回過神,李鳴嬰又體貼的補了一句:“您剛剛說道夜闖賭城拉斯維加斯了……”
“奧奧奧,想起來了,對對對,就在那兒……”蘇小公子在那兒繼續吹,李鳴嬰在心裡默默的數時間。
一隻羊過去了……
兩隻羊過去了……
三隻羊過去了……
四隻羊過去了……
……
方飛宇在一旁優雅的靠在一邊的柱子上,手裡拿著酒杯晃悠,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鳴嬰,而後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拿著酒杯向李鳴嬰的方向走去。
方飛宇是一直看著李鳴嬰,可是走到跟前後他率先向李興文和李太太問了好:“李總,李夫人!”他微微鞠了個躬,然後看向李鳴衍點頭示意。
方飛宇瞟了一眼李鳴嬰,轉頭問李興文道:“李總又給女兒相親呢?”語氣在正常不過,就好像平常人打招呼問“吃過飯了嗎?”的那種語氣。
可是聽在李興文的耳朵裡就變樣兒了啊,之前李興文逼著林忍冬和方飛宇相過親,那二人是一個瞧不上一個。
李鳴嬰說方飛宇:“你一個濫情之人,也配和我相親?”
方飛宇說李鳴嬰:“大齡單身女,莫不是有隱疾?”
就這樣,兩人這幾年一直八字不合,尤其是李鳴嬰看見方飛宇想理不想理的,從來沒給過好臉色,方飛宇也是,對李鳴嬰嘴下從來不留情。
李興文在給女兒物色的新女婿跟前撞上了前前前前前女婿,他面露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夫人也皺眉咬牙,頗是擔心,李鳴嬰和方飛宇的情況她也知道。
李鳴嬰瞪了一眼方飛宇:“你來幹什麼?你跟蹤我?”
方飛宇大笑兩聲好像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他道:“呵!我跟蹤你?我吃飽了撐得?”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似笑非笑。
傳說方飛宇喜怒無常,心狠手辣,而今又是這個樣子,許是之前做的事兒心虛緊張,方飛宇強大的氣場壓的李興文緩不過氣兒,方飛宇就是在這兒站著,也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李鳴嬰繼續聽蘇小公子叨叨,方飛宇偶爾輕笑偶爾抿酒,李興文和李夫人面露尷尬,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李鳴衍思索片刻,乾脆拉著夫人直接去了舞池,二人開始翩翩起舞了,李夫人看了又是羨慕又是惱怒,她此刻只能心裡暗惱,惡狠狠的看了眼李興文,看的李興文心裡發毛,“咯噔”一聲,心想:什麼時候又把這位姑奶奶招惹了。
李夫人心想:早些年叫你學跳舞,你就是不跳,現在後悔了吧?舞到用時不會跳。
聰明如方飛宇自然看得出李鳴嬰不想和蘇小公子待在一起,他便生出一計,他慢悠悠地路過李鳴嬰身邊的時候稍微俯身,悄悄說了句:“等下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