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把呂安如放在乳膠墊上,助跑起跳,爪子扣入地面邊緣。歡呼聲起,但在歡呼聲中,衝直挺挺摔下來。
“怎麼了?”呂安如跑到他身邊,看到他原本鋒利無比的指甲全部折斷,鮮血淋漓。
衝抖抖身上黑毛,把爪子擋住,不願呂安如看到,答道:“太滑了,無處落腳。”
“讓鳥叼我們上去啊。”有個女孩天真的建議,說著更天真地朝天上高喊:“鳥兒鳥兒,你快來。”活活表現出特別天真爛漫,人無論在什麼時候,哪怕被擒狀態,一樣可以擁有自由的靈魂。
結果就見最大的一隻鳥,不過麻雀大小,還挺配合,扇動著尕翅膀飛到女孩眼前。女孩傻傻地眨眨眼,不吭聲了。
呂安如也挺苦悶,她其實早發現了,在最開始衝的巢穴,她就沒看到有啥大得誇張的飛行動物。
不然他們還用如此麻煩啊,直接飛過河不就得了。這事得歸功於寧天的父皇,據說在他剛上位沒多久因為一事大動肝火,就抹殺了一切他能看到的大禽類,他覺得擁有自由意志還能翱翔的生命體是對皇族的不尊重。
據說現在世上僅存的大型禽類不超過3只,且全部藏身於不知名處。
帽子猛地又往下滋溜了一截,呂安如忙大聲問帽子:“還能挺多久?”
部分女孩明白此刻害怕沒用,越哭越成累贅。別的幹不了,努力傾低身,用溫柔的小手摸過乳膠面,嬌滴滴道:“帽子大哥,你可以的,奧利給。”
眾人只覺腳下猛地一抖,快速又下滑了一大截。呂安如剛準備罵,少添亂點行不行?整個人開始往上升,帽子往上升了下降的一倍多距離。
“放心吧!哥還能再挺十分鐘以上。”
一聽壯志豪言,呂安如心理更沒譜了,以前帽子慫,最少是實話,現在感覺懸。女孩子們發現有效果,紛紛效仿。不過總算不在一邊時不時大驚小怪嚇唬人,大家便預設了。
獅王重新站直身子,還是差一截。
“禺驁,你先借我跳上去,完後想辦法固定好繩子。”
禺驁領命,吊著寧光,蹉跎地左顧右盼,沒找到合適轉接選擇。據說這小子可是現在身份尊貴呢,可不能弄丟了。
察覺它的擔憂,呂安如寬心道:“你給他放地上吧,我看著。”
禺驁瞥眼呂安如,畫了眼線般豹眼閃過半信半疑。
直到獅王催促:“快!”
禺驁有些不情願地喊來其他兩隻公豹,才把寧光放於公豹和呂安如中間位置。接過老猴子遞來的毛所編繩子,原地起跳,流線型身體快速從獅王背上竄過,跳抵達地面。
把繩子甩下,大夥發現繩子差了快3米,正常人無法夠到。禺驁還沒綁,若是地方固定住,只會差更多。
“誰還有繩子,拿給我!”
獅王的聲音,惹得動物們開始躁動尋找。帽子本來就死撐面子呢,上面一亂,石壁內側本就滑,沒繃住下溜了快十米。
帽子溜著還努力想停下,造成了不小的晃動,獅王指鋒在巖壁擦著火花,上劃出深深印記才勉強站穩。
女孩子們開始更賣力的討好,什麼大哥、帥哥、全往外蹦。但這次帽子一句話沒回,往往出現馬屁都不接的情況,呂安如感覺離要壞事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