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緩緩浮上一層淡淡的血腥氣息。
雲簿酒看到,那個饒腿開始抖了。
還不出去,這個人實在是謹慎的很。
雲簿酒想著,依舊以微不可查的動作緩緩移動。
那人此刻,內心恐懼而糾結。
既然選擇了和鶴北顏作對,失敗後的後果,他想過。
他出去,就徹底沒有回頭路了。
那人忽然退縮了。
再試一次,如果不成,最後一步他不幹了,他逃到國外去躲避一陣,現在這個情況,明顯在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至於解藥……
鶴北顏既然看出來了,怕是就算交出解藥,也不會放了他!
那人想好了,拿出手機,敲字。
另一根柱子後面的人站了起來。
雲簿酒挑了挑眉。
這個人這是準備打死都不出來了?
雲簿酒注意到,其他人似乎,已經把手放在了扳機上。
準備撕票?
這是,如果鶴北顏再次看出來,就開槍不談了?
如果是她,她就不會這麼做。
萬全之策,那杯酒一開始就不該只放毒藥。
放點延時麻藥,在各個角度都安排狙擊手,然後親自出面,談不攏抓走他……
雲簿酒忽然頓了頓……
她在想什麼?
雲簿酒甩開腦子裡那一大串把鶴北顏擼回基地的各種方法,專心的看向那個人。
她是一個正經人,現在純屬分析戰況和可能性,沒有想什麼奇怪的東西!
不過如果真的能抓……呸,饞人家身子,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