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幾人所不知道的是,此時正有六雙眼睛時刻注視著部長辦公室,正是孫雲飛等六名長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軒幾人正在各抒所見的暢所欲言著,並未感到任何的不適。
“哼!我就說信上面說的不可信!”李晏頓時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孫雲飛。
孫雲飛眉頭皺得更緊了些,“我們去找鄧豐!”
話說鄧豐,從部長辦公室退下之後,就有點魂不守舍,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走動著。
“小心!”鄧豐眼看著就要撞在一根柱子上,幸好被曾輝給一把拽住了,否則指不定要撞個兩眼金星。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連路都不看。”曾輝語氣帶有些許嗔怪。
“啊?哈哈,在想一些事情,謝了,曾輝哥哥!”鄧豐摸了摸後腦勺,乾笑一聲。
“有什麼事回去再想。走路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下,安全要緊。”
曾輝叮囑一聲便走了。
還未走遠,曾輝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就看見鄧豐被幾位長老帶走了,這令他很是疑惑,六位長老同時來找鄧豐?所為何事?為了競技場之事?不,那件事還不足以令六位長老同時出動。其中怕是有什麼古怪!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把藥給換了?”孫雲飛怒目圓睜的看著鄧豐。
“孫雲飛!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軒兒非要是聖城遺孤你才開心嗎?”李晏同樣怒視著孫雲飛,這傢伙一直針對著李軒。
“都吵什麼!聽鄧豐說完再行決定!”嚴嶽呵斥一聲。
鄧豐怯怯懦懦的說道:“藥是你們親自看著我下的。恐怕你們也是一直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怎麼換?”
“你在撒謊!定是你進入辦公室之後偷偷給換了。”孫雲飛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鄧豐也有點火了,給李軒他們下藥,他本就問心有愧,可就算如此,這孫雲飛還是如此不信任自己。
“夠了!烈陽草軒兒已經吃了,他沒事就只能證明黑衣人的話是假的,不可信。如果你執意要找軒兒的麻煩,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信上之事,李晏本就很惱火,若非事關重大,他定然不會讓任何人對李軒進行試探,更何況現在已經證明了李軒並非信上所說的什麼
聖城之遺孤。
“事實很明顯!黑衣人在故意挑撥是非。”張侖說道。
“等一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楊海棠說道。“信是黑衣人寫的,烈陽草也是黑衣人給的。自己揭穿自己,難不成是為了好玩嗎?”
“所以,你是寧願相信黑衣人,也不願相信李軒他們?”一直沒說話的沈默開口了。
“我只是覺得有些蹊蹺而已。並非針對於誰。”楊海棠開脫道。
“既然缺乏真憑實據,那此事就此揭過。各自回去之後,將信件焚燬,不可再提此事!”孫雲飛如是說道。
他身為刑罰長老,做事向來是講究證據的,既然無法給李軒定罪,他自然也不可能是屈打成招的了。
…………
“我覺得應該在這裡,還有這裡,佈置崗哨,分幾批人馬二十四小時輪到巡邏!”
經過大半天的探究,青龍分部新的平面圖基本上已經設計出來了,而此刻李軒正指著十萬階梯邊上的兩處地方。“另外,我覺得十萬階梯上也應該安排一隊人馬巡邏。還有,後山那條小路也是重中之重,不可忽視。”
趙陽點了點頭,“不僅要有崗哨,還要有暗哨。”
正當眾人全身心的落實方案之際,咚咚咚的敲門聲又響起了。
“咦?難不成是到了飯點,鄧豐那小子給我們送吃的來了?”謝玉望了望門邊,又看了看時間,剛好十二點。
“進來!”趙陽再次開聲。
進來的自然是空手而來的曾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