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鑰匙,一雄一雌。
主室為陳,其畫為真。
所有的疑問,此刻都透過這些,相互串聯在一起,形成了完整的答案。
眾多葉家旁系,神情遍佈著驚駭之意。
“事實擺在眼前,某些人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陳明雅頓時一掃陰鬱,由不住的揚眉吐氣。
“故意陷害我家太祖,殊不知我家太祖,根本就用不著,是做這種低劣的舉動,若是我家太祖開了金口,別說是唐伯虎真跡,恐怕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也有人親自送來!”陳明雪掐緊手心,一直憋著的情緒,終於得以宣洩,大為痛快。
面對著這種情況,葉守財整個人面如土色,目光躲閃,神色發虛,不敢直視。
“守財,都怪我平時太過縱容,才讓你幹出這種糊塗事來,現在已經真相大白,陳風不但是葉家恩人,更是葉家族譜的長輩,立刻給我跪下!”葉承當即更為嚴肅,深知在長輩面前,必須要有所態度,而非助紂為虐。
“我...”葉守財顫顫巍巍的,慌張到了極點,任憑他做夢都沒想到,竟然真有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簡直是令人難以置信。
活了幾千年沒死,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而不會死,又是一個什麼性質?
這個概念,這個性質,是無法想象的!
“跪下!”葉承怒斥一聲,反手就抽了個耳光。
葉守財被抽得臉都在抽搐,只好乖乖的遵從意思,雙腿彎曲,撲通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陳...陳風,我錯了,我不應該故意,偷走我爸的東西,然後又假裝送給你,讓你白白被人冤枉,我不敢了。”
“你還有臉說?簡直是丟盡了葉家的臉,而且祖輩的名諱,又怎能允許你來當面直呼,你應該尊其為,烈祖姑爺!”葉承勃然大怒,抬手又抽了一個耳光。
“是是是,烈祖姑爺,是我卑鄙無恥,是我不識好歹,是我恩將仇報,我保證不敢了!”葉守財的左右臉頰,被抽得一陣發紅,還傳來火辣辣的痛,徹底被嚇破了膽,慫得猶如鵪鶉一般,之前的霸道專橫,蕩然無存,活脫脫像是一個被捏爛的紙老虎。
“咳咳咳,那我是不是也得尊稱一聲,前輩?”蘇震江干咳幾聲,強行維持鎮定,老臉也是驚疑不定。
“蘇叔叔,你現在應該心服口服了吧?”陳明雅示意道。
而此時此刻的蘇偉軍,已然是汗如雨下,嚇得兩腿都在打顫,心裡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冒犯,驚恐萬狀的樣子。
“蘇偉軍,不要以為你跟葉守財演戲,我就看不出來了,你騙得了其他人,可騙不了我的眼睛。”陳風雙手負後,立於人前。
“偉軍,這是怎麼回事?”蘇震江面露疑惑。
“我...”蘇偉軍頭皮發麻。
“蘇震江,不但是葉承要好好管教兒子,你也應該要好好管教你的兒子!”陳風看似平淡開口,卻是聲若雷霆,震人耳膜。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蘇震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