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順王聽了他這話,臉上就變得雪白,但是他仍然否認的說道:“沒有這事,你可不要冤枉我。”
“你還年輕呀,太沉不住氣了,你以為這事能瞞得過別人,而且我看這個小御史也不像真的是個硬骨頭,等到了牢裡,萬一吐出你的名字來,看你怎麼收場。”
二皇子說完這話就搖著頭離開了,他覺得忠順王還是太年輕,沒有經過事,竟然辦下了這樣的糊塗事。這事要是讓賈珂知道了,忠順王還能得得了好。
再說現在也不是和賈珂對著幹的時機,現在如果行動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而忠順王一個人站在大殿外,只覺得渾身冷汗直冒,他只想著給賈珂的顏色,卻忘了賈珂現在已經和以前不同了。而且現在也沒有人能夠替他收拾場面了。
而忠順王和二皇子剛才談話的情景都被一個人看在眼裡,這個人就是戴權的乾兒子戴廉,要知道現在他們也算是賈珂手底下的人了,只不過他們剛剛投靠寸功未立,在賈珂眼裡還沒什麼重量。
所以戴廉現在削尖腦袋就想著怎麼立個功給賈珂看看,也好增加自己在賈珂眼中的分量。
哪想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什麼來什麼,剛才還想著怎麼給賈珂立公呢,現在功勞就送到了眼前。
戴廉滿臉陰沉的盯著忠順王,然後便露出了一絲的冷笑,接著轉身離開了乾清宮前,回到了乾清宮內。
而站在乾清宮外的忠順王,現在也有點兒回過味兒來,自己確實是有些冒失了,看來的想個辦法,把這個人處置了,否則的話露出了一點的蛛絲馬跡,自己就活不了了。
忠順王想到這裡眼裡寒光一冒,然後來到了乾清宮外旁邊的一處小屋子裡,這裡各個皇親國戚,隨身太監侍衛休息的地方。
忠順王一接近這間小屋子,那裡面的一箇中年太監馬上就看到了他的身影,於是趕緊衝來,來到忠順王的面前給他打千施禮。
忠順王見他出來了,趕緊把他招到自己的身旁,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
那中年太監聽完之後連連的點頭,之後便悄悄的離開了皇宮不知所蹤了。
忠順王見這個太監走了,這才放下心來,希望他能夠順利吧。不過想來步兵統領衙門大牢的那些人吃拿卡要,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見了這大筆的銀子,想來他們不會拒絕的。
而戴廉悄悄地來到了戴權的身旁,然後在他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戴權聽完馬上就眼中露出了興奮的光芒,然後輕聲地說道:“你可看仔細了?”
“回乾爹的話,看得仔細,兒子我還是懂得些唇語的,這件事一定是忠順王辦的。”戴廉斬釘截鐵地說道。
戴權聽完之後點點頭,然後目視前方,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但是嘴上卻對戴廉說道:“讓忠順王府中的番子們動起來,光是這麼一件小事,還扳不倒他,一定要拿到他謀反的證據,好讓咱們在主公面前露臉。”
戴廉有些為難的說道:“乾爹,這忠順王一向很老實的,除了花天酒地,對於其他的事是一概不沾。恐怕咱們拿不到他什麼證據。”
而且還有一個更加為難的地方,他們只是剛剛投靠賈珂等人,以前一直是給皇帝辦事的皇帝,對他的這個兄弟,忠順王還是十分的信任地,所以在他府中並沒有什麼人手,現在要想重新安排,恐怕也來不及了。
戴權聽完他的話,臉上便現出了怒氣,“沒用的奴才,咱們是幹什麼的?沒證據你就給他把證據放到應該在的地方。無論如何一定找到他謀反的證據。”
戴廉馬上就明白了戴權的意思,這是讓他栽贓陷害呀。要是以前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一張陷害皇子。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在戴廉的眼中賈珂現在不過是暫時等待機會,這天下遲早都是姓賈的。他們這時候得先給主子剷除了異己,想來主子是十分高興的。
戴廉明白帶權的意思之後,便默默地退出了乾清宮,開始安排手下的人去準備了。
而戴權看著戴廉離開,心裡也知道他明白了。這一下就放下心來了,這些個太上皇的皇子是一個也不能留的,留來留去,最後都會給主子留下後患。
戴權站了一會兒,就悄悄的來到了賈元春的身旁,“娘娘,您都跪了一兩個時辰了,也該歇一歇了。要不然身子可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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