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沿縣,人們很自然提起老學長方文,方文是沿縣裡數一數二的大文豪,提起他人們不禁會讚揚豎起大拇指,酒後茶閒討論他不畏強權的故事。
年輕的時候方文也是沿縣數一數二的才子,後來做了官,因看不慣官場黑暗,加上他嘴巴又直,得罪不少人,一怒之下辭官歸隱田園園,搏了個清風詩人的名號。
在沿縣故倘若得到方文的讚揚,那是極其有面子的事,沿縣第一詩人梁凱正如此,他是方文唯一公開讚揚過的才子,還說他是近十年沿縣最有才氣的詩人。
可想而知,梁凱在沿縣的風頭多盛!
要說到梁凱,他家境殷實,又是縣令長子,人長的更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不過樑凱人卻並不風流,他多年來心未所屬,互故沿縣裡大家閨秀都爭破腦袋想嫁給他做妻妾。
特別是青樓的女子更加賣力,倘若入了梁凱法眼,不僅為自己博了名頭,又不失為一樁美談,他日定是一番炫耀的資本。
今年的詩詞比往年熱鬧,因為沿縣風骨詩人方文,在連續拒絕詩會後,終於在第四年同意做大會嘉賓。
縣裡小販天還未亮便扛著貨物,挑著扁擔出了門,生怕沒了好的位置。為了給自家兒子捧場,梁縣令早早便下達了取消宵禁的公告。
雪國女子並未限制自由,路上時不時有女子在奴僕陪同下游玩,倘若看上心儀的公子,便會讓下人把繡帕交給對方,兩人看上眼,互相留下住址,約定來日方長。
“你們聽說了嗎,田家姑娘來會場了?”
“可是那沿縣第一美人田猜兒?”一群男人好奇的問道。
另外一個漢子,一臉嚮往的道:“正是,說起來那田猜兒美麗可人,這麼多年來也沒見有人得到她芳心暗許,也不知道最後便宜了誰。”
另外一人道:“不是說田猜兒的未婚夫是個傻子,聽說田家極力抗拒這門婚事呢。”
一男人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田家也從未回應過這段婚事,想來應該是謠言!我倘若有幸見得田猜兒一面,哪怕折壽十年也願意了!”
對於那痴情男子,別人並沒有笑話,田猜兒可是沿縣公認的大美女,能見她一面實屬不易。
自從聽了成爺的故事,張久壽這幾天可謂攪破腦汁想象如何幹掉田家,田家掌握茶葉、布匹、典當,單單前兩樣生意,就壟斷了整個沿縣供應。
張久壽別的不行,唯獨強在化學,他和所有穿越者一樣,只能從開始賣賣香皂積累資本。
然而事與願違,張久壽吆喝了半天,哪怕只要三文錢,依舊沒人照顧張久壽的生意。
白雪嗓子喊的沙啞,道:“少爺,咱們要不要去瞧瞧詩會,你這皂皂也沒人買,放在這裡也沒人稀罕。現在百姓們都用清水洗手,肯定不會有人花錢買你的皂皂的。”
張久壽不樂意道:“說了五次了,這叫香皂,這東西的好處且是你這孤陋寡聞的丫頭能懂得!”
張久壽不滿意的瞅了一眼白雪,白雪滿臉都是黑色的印子,穿的也是土裡土氣,實在讓人說不出標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