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面對面的打仗他們不怕,明擺著送死的事情,他們可不幹。
這也就導致秦風率領大軍來到冀州城門前的時候,根本沒有遇到任何抵抗。
接下來便是發生在城中的巷戰。
要單說城中巷戰,天下間的兵士其實都是半斤八兩,差不得太多,只不過進攻一方是有備而來,又有火炮做後盾,信心十足。
而守軍一方隨時需要擔心不知道會在哪裡響起的悶雷,士氣自然不能跟徐州軍相提並論。
更重要的一點是,此時此刻,駐守在冀州的軍隊,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支孤軍。
荊州各郡已經被敵人所佔領,時間已經足足過了一個月,那幽州還沒有傳來任何訊息,哪怕連句安撫都沒有。
而除了冀州刺史嚴綱之外,沒有人瞭解這是為什麼。
那些土生土長的兵士們心裡也打鼓,心說你們這些當官的回頭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們這些有家有室的人咋辦?
但凡能想到這一關節的人,其實心中就已經失去了戰意。
這仗還怎麼打?
於是有越來越多的普通兵士選擇了投降。
甚至很多人壓根就沒有聽從長官的命令。
打巷戰?打個屁!
在自己的家裡和敵人打仗,那房子和建築別管是誰家的,這要是發生了破壞,打輸了打贏了最後還不是得靠自己這幫子人修?
實力不如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絕大多數普通士兵都已經失去了和敵人一戰的慾望。
戰爭的勝負自然是一邊倒的傾斜向了王建國這一邊。
當日天剛擦黑,遠道而來的徐州軍便在實際意義上佔領了冀州城。
只有一個地方,刺史府衙,依然在進行著頑強的抵抗。
“報!”有兵士來報,對著王建國和秦風二人抱拳拱手,面色有些不自然。
秦風認識,這個人正是他麾下一個千夫長。
“怎麼了,你慢慢說。”王建國倒是不急,冀州城現在十之八九,誇張一點九成九都已經落到了自己一方的手裡,還怕對方能翻起什麼浪來?
“稟告將軍,刺史府那邊早遇到敵人的強烈反抗,麾下的兒郎試了好幾次,還是攻不進去……”那名千夫長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二人的臉色。
讓他略微有些安心的是,秦風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而王建國此時卻大大咧咧的喊了起來:“齊貞,齊貞!”
“嘛呀嘛呀,那麼大嗓門。”齊貞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
“到你表現的時候了。”王建國煞有其事的對齊貞說道。
“咋了,刺史府攻不下來?”齊貞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