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盡他的所有去攻城略地,只為讓她成為自己的。
她是那麼的小,緊緊地包裹著他,敏感的身體夾得他受不了,在瞬間就將他送上極致的天堂,他低吼出聲,只想與她抵死纏綿,再也不管別的。
對她的愛不能停止,也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想念她。
巫山雲雨情,只羨鴛鴦不羨仙。
歡愛過後。
梁熙在高漲的情潮中昏睡過去,何培霖把她摟到自己懷裡,一下一下吻著她泛起瑰色的雪膚,撥開她淩散的長發,露出一張嬌氣的面容,還帶著淺淺的淚痕。
想起她才剛退熱,又不免覺得自己太輕狂失了分寸,可對著她,要他裝聖人的機率只能是零。
遇上她,他的理智總是沒了影蹤,他又是氣又是嘆,吻了吻她的眉眼:“乖,咱們洗洗再睡,可不能再生病了啊。”
上次查出,她在吃的藥是經處方開的止痛藥和鎮靜藥。
何培霖微閉了閉眼,她疼,他比她更疼。
很輕松就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像考拉似的掛在自己身上,然後慢慢走進浴室。
浴缸裡梁熙又黑又長的發絲散在水面上,勉強遮住了水底下的春光。
何培霖喉嚨滾了滾,發現他有些高估自己的定力了,這樣貼身的洗澡簡直要了他的命,這麼久沒有碰她……
再一次的瘋狂無可避免,他就著溫熱的水與她合二為一。
當他炙熱的掌心摸到她腰上的敏感處時,她抖著一陣陣收縮,絞得他緊緊的,他低吼著把她更加用力地摁在自己身上,極盡纏綿。
日上三竿,何培霖神清氣爽地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臂有些麻,有個軟軟的小東西蜷在自己懷裡,他愣了一下,昨夜的記憶才奔湧而來。
他不自覺地揚了唇,伸出手在梁熙的鼻尖上颳了一下,低喃著:“就你能磨我。”
梁熙被他折騰壞了,又有酒精發作,睡得很沉,只是抱著他的手臂蹭了蹭,接著好眠。
何培霖本來還帶笑的眉眼在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時沉了下來,指尖輕輕撫上去,似乎想撫平這曾經的傷痛。
她為什麼要自殺,是不是真的為了高……他搖搖頭,不允許自己再想下去,都過去了,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都過去了。
何培霖翻身下床,從丟在地上的外套口袋裡摸出一直帶著身上的鐲子,他笑了笑就給她戴上,寬面鏤空的紋飾剛好能遮住那幾道疤,大小剛剛好。
這款鐲子名為“傾心”,是那位多情公爵親自為夫人打造的,鐲子有個巧妙的隱藏開關,需要鑰匙才能開啟,那鑰匙就藏著他脖子掛的項鏈上。
替梁熙掖好被子以後,他才起身梳洗,然後坐在主臥外的廳子吃早餐看報,等梁熙睡醒。
不一會兒,秘書打來提醒電話,何培霖才記起今天有份合同要簽約,他想了想,吩咐阿姨不要吵到梁熙,如果她醒了就讓她等自己回來,接著動身去了公司。
這天,公司上下誰都能感受到上司的好心情。
其實何培霖剛走梁熙醒了,她還聽到他壓低聲音吩咐阿姨好好照顧她。
何培霖一直是個滿分的情人,多金、帥氣、細心,卻又不是一個好物件,霸道、多疑、倨傲。只有她向他低頭,他從來都是主宰的一方。
梁熙睜眼看了天花板很久,昨晚的一切,她都記得。
什麼酒後亂性都是假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趁著喝醉又放縱了一回。
她掀開被子,緩緩地走下淩亂的床鋪去到浴室。
鏡子裡,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遍佈全身,昭示著昨夜有多麼激狂。
說了要和他斷得幹幹淨淨的,偏偏又恬不知恥地貪戀他鱷魚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