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有些吃驚,“病人呢?”
難不成是昨晚上玩的太嗨,直接做死在床上了?
戰炎冷淡道:“她今天不太舒服,明天在送過來。”
蘇悅一臉我懂了的表情,點頭道:“也是,一晚上折騰,確實吃不消。”
既然病人沒來,蘇悅也沒義務招待戰炎,轉身準備重回研究室,不料剛轉身,卻被戰炎拉住。
蘇悅不悅地挑眉,厲聲問道:“戰爺這是想做什麼?”
戰炎滿臉戾氣,額頭上還有青筋隱現,眼眶更是一片猩紅,整個人難掩的疲憊。
昨晚上從公寓離開之後,他一晚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就這樣睜著眼睛到了天亮。之後不久,左五過來彙報,說白婉柔身體不太舒服起不了床,並未將人接過來。
戰炎便取消今天的治療,讓白婉柔留在公寓裡休息,自己驅車趕來了實驗室。
他倒想看看,這女人瘋狂了一晚上,今天能否有精力為病人看病。
結果很是意外,知因氣色好,精神看著也很不錯,完全沒有放縱過後的半點疲態。
看來這女人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規律。
戰炎勾起了唇角,諷刺道:“知因小姐也是一晚上折騰,看起來很是吃得消,不過也是,畢竟身經百戰,哪像婉柔一樣身體柔弱,經不住摧殘。”
蘇悅愣了愣。
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酸呢?
除了昨晚上不小心扯了他一把,她好像也沒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至於一早上跟她說話夾槍帶炮?
蘇悅摸不透,但卻很不爽戰炎這種語氣,立馬反駁道:“白小姐怕不是經不起摧殘,應該是戰爺滿足不了她,她只能跑出去被外面的野狗霍霍。”
說完,蘇悅垂眸,掃了戰炎小腹下一眼,冷笑道:“我建議戰爺順便去檢查下功能問題,看看有沒有出現障礙的毛病。”
如果不是有病,她白婉柔何需大半夜跑出去鬼混,終究到底,還是戰炎沒能滿足她。
蘇悅都為戰炎感到可悲,明明長著一身腱子肉,身形海拔也是槓槓的,結果卻是無能者,還真是可憐呢。
戰炎臉色黑成了包公。
這女人懷疑他那方面有問題?
男人的尊嚴問題讓戰炎無法接受,一時忘了昨晚上的教訓,直接將蘇悅扯到了面前,用力撞向了他的胸膛。
“我有沒有問題,知因小姐不妨可以親身試試。”
試試?
這男人想要睡她?
有毛病吧!
蘇悅用力推開了他,惱怒道:“我不是戰爺的白小姐,可以隨處濫情,戰爺要是寂寞了,隨便招招手,我相信滿大街的母狗都會主動撲向戰爺。”
戰炎危險的眯了眯眸子,咬牙道:“裝什麼清純,昨晚上不是把人帶回家了,我自認為不比他差,知因小姐試試看,說不定覺得我厲害就瞧不上他了。”
這個他指的是誰,蘇悅自然清楚。
可這男人發什麼風,林澤宇是她哥哥,她將人帶回家有什麼問題?
還有,什麼試試看,莫不成這個男人以為,她昨晚上把林澤宇帶回家睡了?
真是臥槽了!
她蘇悅在寂寞難耐,也絕對不會朝林澤宇下手。
那是她哥哥,小時候是,長大後是,以後也只會是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