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爭到目的地,也沒爭出個高低來,見到了周暮行和江眠,兩人齊刷刷的閉了嘴,對之前的話題絕口不提,聊起了別的。
江眠和袁禧只要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像連體嬰兒一樣好得分不開,周暮行和靖哥抱著孩子在暖氣房裡聊孩子現階段的變化。
會站了,會說簡單的話了,有喜怒哀樂了等等。
兩個男人帶孩子的經驗都比各自的女人豐富,在這方面的共同話題還挺多。
陪傅輕寒來的是趙芸,兩人的關系雖然一直沒挑明,但是就像傅輕寒說的,他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他還時常不要臉的摟著趙芸睡,事態發展成這樣,確不確定關系已經不重要了。
原本趙芸是非常介意傅輕寒在自已和隋霖中間橫插一腳的,傅輕寒雖然有錢有顏,但是她真瞧不上,覺得他這人性子偏執瘋癲,一點兒都不穩重,不是做她伴侶的料。況且,他當初拆散自已和隋霖,也不是真的喜歡自已,純屬玩心重而已。
她是不會喜歡這樣的男人的。
但是後來在公司的時間長了,她看到了傅輕寒行事果斷工作認真的一面,發現了這人玩歸玩,工作方面還是挺出色的,不是個單純的花架子,有時候週末休息在家,他名義上雖然還是趙芸的老闆,但也會主動一起做家務,時不時的送趙芸禮物,遇到節日,禮物更是隆重用心,體現他對她的重視,和真正的優秀的男朋友並沒有半分割槽別,慢慢的,趙芸對他的看法就有了改變。
傅輕寒前段時間一直在出差,昨天夜裡才回京北,當然,趙芸一直有隨行,現在兩人都累。
出門的時候趙芸打算開車,傅輕寒卻坐上了駕駛位:“手下的人都放假了,你也放假了,今天不用你開車。”
趙芸這直腸子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立馬揚起笑臉跑向副駕駛位:“那簡直太好了!”
傅輕寒掃了她一眼,替她拉過安全帶繫上,趁機啄了她的嘴唇一口:“今天不做跟班,做我女朋友。”
趙芸剛才還喜笑顏開的臉因為被偷親,立馬就板了起來,伸手背擦嘴,一臉的嫌棄。
傅輕寒蹙眉:“你什麼表情?我親你是你的福氣,別給我喪著個臉。”
趙芸其實並不反感傅輕寒親她,只是這種嫌棄好像已經是條件反射。
傅輕寒沒有發動汽車,盯著她的唇笑得別有深意:“這段時間忙得我頭昏腦脹的,今天好不容易放假,晚上要住在山裡,聽說小周總那房子有落地窗看雪景,隔音效果還絕佳,我們玩點別的怎麼樣?”
拉開窗簾,面對著外面的風景,和懷裡的女人融為一體,和大自然融為一體,那感覺,真是想象都覺得刺激。
趙芸跟了他這麼久,對他的一言一行能做到百分百的領會,“玩點別的”是什麼意思,她的臉紅足以說明瞭她對它的正確理解。
“不要臉!”她又是這句話。
“你出去問問誰家好人談了大半年還沒到那一步?”
“那你去找那種談一天就和你做的唄!”
“我就喜歡你這種,特會的是實話,這些年想爬他的床的女人可不在少數,他真提不起興趣。
他的手輕輕的捏著趙芸的下巴:“你最可愛,一天逗的我抓心撓肝的,來親一個,不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