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毛撣子笑了:“挺會投機的嘛。比這個榆木疙瘩有趣多了。”
他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人把女人架起來帶出去了,雞毛撣子:“那個沒勁透了,我還是喜歡你這種有點小心機的。”
他拿出一疊鈔票隨意的扔在面前的茶幾上。
江眠看女人真的出去了,心想自已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積了德,希望自已等下離開的時候不要太難看。
她抬起頭掃視了一圈。
一群男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彷彿盯著一隻落入虎群的小白兔。
想要就這麼出去,顯然是不太可能了。
她看著雞毛撣子,確認道:“一杯兩千塊?”
既然要喝,那就不能白喝。
雞毛撣子唇邊又勾起笑意:“當然?”
江眠沒有廢話,只把這當成一個賺錢的專案,端起旁邊的酒杯,仰頭就是一杯!
旁邊坐在角落裡的一個男人盯著她皺了皺眉。
雞毛撣子做作的鼓了鼓掌,真拿了兩千給江眠。
看江眠認真的把錢裝進包裡,他又拿出一疊鈔票:“一瓶喝完,這些就是你的。”
江眠掃了一眼,估摸著這真有一萬塊。
她腦子裡快速的計算起來。
一瓶下去她百分之百的醉,明天肯定無法正常開店營業,但是一萬塊,她勤勤懇懇幹十天也掙不了這麼多。
這錢不是偷的搶的,是她憑本事掙的,她得要!
“可以,但是這瓶喝了我就不能再喝了,會死人的,老闆您也不想惹麻煩吧?”
沒有真正醉過酒的江眠,根本不會想到一瓶酒的威力有多大,否則她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雞毛撣子卻是見識過各種各種喝醉的女人的樣子的,他盯著江眠的身體,想象著今天會和她有一個美妙的夜晚,笑得意味深長:“好,就這一瓶,絕對不多喝一滴。”
桌上沒有酒了,他大聲道:“送酒進來!”
坐在黑暗裡的男人聲音有些低沉:“把我那瓶威土忌拿來。”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好像都在認真聽,雞毛撣子立馬捧起他來:“還得是傅少會玩兒,威土忌這麼烈,純喝的話,沒幾個人不倒吧哈哈哈……”
江眠把帶著怨氣的目光投向男人,待看清楚他的臉,她慢慢的皺起了眉。
這瞎起鬨的狗東西,不就是前幾天她抽血救的那個叫“小寒”的受傷的男人嗎?
這小沒良心的下手術臺才幾天就跑出來玩兒,恩將仇報的東西,最好喝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