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就像是被撿回家的流浪狗,眼裡只有江眠這個主人,見不到的時候,他當然會想她,盼她。
回到家,江眠覺得房間有些不對勁。
幹淨,整潔,和早上出門時的淩亂完全不一樣。
她眉眼都是笑意,仰頭看陳暮:“你收拾家裡了?”
陳暮得意的點著頭:“掃地,拖地我都會的!”
他的手往陽臺一指:“我還洗衣服了。”
江眠看過去,臉色瞬間一變,有了些羞澀,惱道:“誰讓你給我洗衣服的!”
她昨晚洗了澡忘在衛生間沒洗的的大胸罩和小內內正在晾衣杆上隨風晃蕩著!
江眠幾步過去把內衣服收起來扔進衣櫃的抽屜:“不許動我的衣服!”
陳暮剛才還被誇,現在就被罵,不明所以,解釋道:“姐姐的衣服髒了,我能洗幹淨。”
江眠知道自已不能和一個智力如幼童的男人計較,他什麼都不懂,不會有歪心思的。
但是,自已貼身的衣物被一個大男人手洗,那畫面,她想一想就太羞澀了。
她抬頭問道:“你給姐姐洗衣服,有沒有拿著玩兒?或者,有沒有……聞?”
她經常在新聞上看到有些老色批偷女人的衣服做這種齷齪事,陳暮這麼依戀她,會不會……
陳暮睜著懵懂的眼睛搖了搖頭:“要聞有沒有洗幹淨嗎?下次我一定聞。”
江眠無語的拍了拍自已的腦袋,鄭重道:“下次不許洗,更不許聞!也不許玩兒!”
陳暮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江眠雖然下了命令不讓陳暮做事,但是他在小小的反抗。
第二天中午,又捧著飯盒去送飯。
江眠終於沒再說什麼了。
“廚藝還不錯,以前就會做飯吧?”江眠還誇他。
提到以前,陳暮的目光空洞:“不知道,應該會吧。”
“江眠!”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
江眠立馬放下碗筷站起來迎出去:“周姐!”
這位叫“周姐”的是這個門店的房東,現在還不到交租金的日子,她的出現,讓江眠心裡有些忐忑:“周姐,今天怎麼過來了?”
周姐掃了一眼店裡,道:“提前告訴你,下個季度要漲一千塊的月租金。你是繼續租還是搬走,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