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沈懷瑾那個卑劣又惡心的私生子拿出一堆偽造的證據,讓他百口莫辯,背上了過失殺人的罪名。
沈懷瑾跟林晚芙欠他的債,他會一筆一筆找他們慢慢討要回來。
“沈從言,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林晚芙凝視著沈從言,她的眼神中充斥著對他的憎惡,“你這麼羞辱我,秦弋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從不後悔設計陷害沈從言,她只後悔沒有讓秦弋將他趕盡殺絕。
秦弋的身份成迷,她只知道他在國外是一名很厲害的僱傭兵,京海市的豪門權貴無不對他避如蛇蠍。
許多人曾跟她說過,秦弋是個窮兇極惡之人,讓她遠離他。
對此,她嗤之以鼻,就算秦弋真是個惡徒又如何,難道她就是什麼好人?
更何況,秦弋是除了林父,對她最好的人,也是她最大的靠山。
從她五歲那年,秦弋突然出現在她的生命裡,他就一直對她百依百順,毫不誇張地說,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辦法給她弄來,讓她如願以償。
因此,即便林家破産了,她手裡依舊還握著一張足以震懾他人的底牌,根本無需畏懼沈從言這條發瘋的狗。
“你是說秦弋?”沈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林晚芙一眼。
隨後,他便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已襯衣的第一粒紐扣,“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指望他來救你?”
從前他就很討厭秦弋這個人。
別人看不出他對林晚芙的骯髒心思,他還看不出來嗎?
“你做了什麼?”林晚芙掙紮著起身,此刻她才真的慌了。
她早該想到的。
沈從言心機深沉,做事一向謹慎,三年前她跟沈懷瑾能成功陷害他,靠的不是多麼高明的手段,而是他對她的信任。
如今他出現在林家,百般羞辱她,足以證明他有把握,讓她孤立無援。
沈從言再度將林晚芙壓在沙發上,他狎暱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淡聲道:“我故意放出訊息,林家破産,你受盡屈辱,被逼得想尋死。秦弋的確很在乎你,為了回國,他不惜在執行任務時暴露身份。”
“你猜猜看,秦弋現在是被他的那些仇家大卸八塊了,還是扔進了海裡喂魚?不對,像他們那種人,對待仇家的手段只會比我說的更加慘無人道。”
男人薄唇輕啟,他吐出來的話語,讓人只覺得遍體生寒。
林晚芙眼底流露出一絲驚慌,“秦弋沒那麼蠢,他怎麼可能會上當?!”
雖是這麼說,實際上她已經信了,因為這幾天她始終都聯系不上秦弋。
這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以往秦弋即使是在出任務,他也會在24小時內給她回信,沒有一次例外。
“秦弋是不蠢,但他不敢拿你的命做賭注,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
沈從言忽然捏住林晚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他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林晚芙擔驚受怕的可憐模樣,“真美的一張臉,難怪能迷的那麼多男人為了你命都不要。”
林晚芙的五官生得極好,無論是皮相還是骨相都精緻得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
芙蓉嬌靨,紅唇似火,一頭蓬鬆濃密的黑色大波浪隨意披散在身後,襯得她頸邊的肌膚越發白皙如雪,如凝脂一般。
漂亮的無法言喻。
尤其是她那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總讓他産生錯覺,誤以為她也喜歡他。
隨著沈從言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林晚芙嬌聲痛呼,“阿言,我疼……”
她凝望著沈從言,淺茶色的眼眸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卷翹的睫毛上掛著的晶瑩淚珠欲落不落,柔弱又無辜。
“乖乖,我也疼,我疼得恨不能將你一口一口連皮帶骨吃進肚子裡。”
沈從言的喉嚨裡發出古怪的笑聲,他聲音沙啞的厲害,語氣帶著幾分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