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刀沒能訛到錢,就把李章北夫婦殺害了。李章北被殺害前一直呼天搶地地罵李章南,還說李章南不能生育,是自己和嫂子為他生了兒子。
李德銅聽了自己祖上這一段殘酷的歷史,如五雷轟頂。他以前也對李德錫和李德金長相一模一樣感到奇怪,現在聯絡自己祖上的這段不光彩的歷史,更加肯定他們兩個人是同一個父親所生,只是他無法判斷這個父親是李大龍還是李飛虎。
於是,李德銅在心裡嘀咕著:“要是他們的大大是李大龍,那小德錫和我就是同母異父;要是他們的大大是我大大,那小德金和我就是同父異母。不過,弄清楚這個事情又有什麼意義呢?李大龍是我的親叔叔,不是照樣霸佔我的管小丫嗎?”
為了不讓自己汙濁的家史外洩,李德銅捂死了熟睡中的張三刀。
第二天,謝正中又成了李德銅的牢友。
……
李德銅正在和李德銀一起照看豬肉攤子。
“是管小丫!”李德銅發現管小丫便興奮地叫起來,“管小丫,我喜歡你!” 拔腿就要衝過去。
李德銀趕緊拉住李德銅並捂住他的嘴說:“小聲點!你怎麼還想著那個狐狸精?要不是革命軍互相打起來,放了牢裡的犯人,你到現在還坐牢呢!”
“怕什麼?”李德銅甩開李德銀的手說,“我現在戴著狗頭帽子呢,別人又不知道我是誰。我要去找管小丫,我不能沒有她!告訴你,我坐牢的時候絕望得想自殺,被那些看牢房的人發覺沒有死成。要是得不到管小丫,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呀?”
“小德銅,”李德銀努力地勸說,“你別痴心妄想了,那管小丫會跟著你嗎?我聽說她是跟著小德金到海州做陪讀的,開學還沒幾天,她怎麼一個人又跑回來了?自從你坐牢,管小丫就很少出二爺家大門。”
“這個……”李德銅愣了一下,惡狠狠地說道,“我要先睡了她再說!不然便宜了小德金那個小雜種。”
“嘻嘻……”李德銀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再笑出聲來,然後說道,“她整天呆在院子裡不邁出大門一步,夜裡又有家丁護院,你怎麼去睡人家呀?”
“這個……”李德銅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口袋,淫邪地笑著說,“把這個袋子裡的寶貝朝她鼻子上一捂,然後她就可以任我擺佈了!嘿嘿!”
說著,李德銅又掏出另一個布口袋,從裡面取出一個藥丸說:“二哥,還有這個寶貝叫迷魂藥,是牢友送給我的。”
“什麼迷魂藥?是不是叫蒙汗藥呀?”李德銀瞪著眼睛問。
“哈哈……差不多吧!”李德銅笑得更猙獰了,“管它叫什麼名字呢!能把人弄得迷迷糊糊的就行了!”
李德銀搖著頭說:“小德銅,千萬不能啊!”
“她是我媳婦,有什麼不能!”李德銅說。
“要是那樣,你就是睡了她又能怎樣?她能夠跟你過日子嗎?你冒著危險睡一晚上能有什麼意思?反正二爺全家是堅決不會同意把她嫁給你的,我看就算了吧!”李德銀說。
“不行!”李德銅說,“二哥,你娶了媳婦,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啊!你要是不幫我,就不是我的二哥!”
“小德銅,”李德銀說,“你這樣做對管小丫不負責任。一個男人做人做事要有擔當!”
“責任,擔當?”李德銅冷笑一聲說,“你不要老是提李大龍那個老東西的鬼話!那是他用來教書混飯吃的。咱能睡一次是一次,能多睡幾次更好!要是能讓她懷上我的種,嘿嘿……”
“小德銅,你怎麼能這樣啊?你好不容易才從牢裡放出來,不能再胡來了啊!”李德銀大聲說道。
“呵呵!”李德銅得意洋洋地說:“二哥你想一想,要是能讓李德金那個王八蛋戴上綠帽子,並且替我撫養小鬏,那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