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呢?”
“按照我們水族的說法,這上帝命令共工振濤,要懲戒世人。”
水伯說完,看著汪洋的東海,大聲說:“帝軒轅為了一己私利,廢五族,遷五民,如今人神共憤,天人齊怨,於是前有十日齊出,後有洪水滔天。要想平復這洪水,只能恢復五族共治才行。”
崇伯聽到這話,嘆息一聲說:“水伯,此話差異,昔日五族內鬥不休,天下紛爭不斷,帝軒轅不忍見天下紛擾,於是起義兵,定天下,結束了五族紛亂局面,若今洪水,也非是天災,而是大地變動,滄海桑田而已。”
“崇伯都這麼說了,看來我們是聊不到一處了,崇伯請吧。”
水伯說完,和大風一起進入到山谷之中,看到這個情況,崇伯為難的看著裡面說:“看來這水伯是決心和我們作對了。”
“大人,不如我們現在進去,將風囊搶過來,讓他們不能作浪。”童律建議說,崇伯搖搖頭,對著他們說:“既然水伯沒有鬧翻臉面,我們進去,豈不是有愧仁義。如今風已經被定住了,其他不足為懼,我們暫且等他一等。”
眾人無法,只好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準備讓大家繼續開鑿的時候,那個赤發怪物再次冒了出來。
這個怪物一出來,民夫就嚇得逃跑,等到民夫跑了,怪物又一次潛入海里。
這麼弄了幾次,民夫都嚇得不敢在開工了,看到這個情況,崇伯只好無奈的說:“看來這個怪物不得不除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個怪物除了懼怕敖烈紅纓槍之外,其他氣兵都不能傷他,要除去這人也十分困難。
在場眾人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這樣耽誤了幾天之後,飛廉看著東海說:“崇伯,這怪物這麼難纏,妾身前去求救禺強,希望他能出手。”
“這禺強作為大荒十神之一,怕是沒有那麼容易請來。”崇伯有些擔心的說,飛廉解釋說:“無妨,禺強曾經欠我族聖女一份恩情,想必他看在我族聖女的面子上,會前來相助。”
崇伯見飛廉說的這麼自信,也就不在多說什麼,囑咐她小心。
飛廉走了之後,也將定風幡帶走了,瞬間,這裡又掛起了大風,崇伯離開這裡,看著那滔天巨浪,嘆氣說:“如此治水,不知道何日才是一個頭。”
“大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大人不放棄,小的會永遠追隨大人,大人治水一年,小的也跟著治水一年。大人治水十年,小的就跟著治水十年。”
啟恭敬的說著,崇伯拍拍他的肩膀說:“多謝你了,有你們在這裡,本伯也就放心了。”
等了五六天,飛廉才回來,隨便帶來了一個男子,這男子耳朵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耳朵上掛著兩條小龍。
崇伯見到兩人,連忙迎上前,行禮說:“小臣文命,見過尊神。”
禺強笑著說:“崇伯客氣了,崇伯所遇到的麻煩,本神也已經知道了,只不過這水伯天吳那是我水族一脈,本神也不好親自出手對付。”
“這點小臣明白。”
“不過崇伯倒是有得力助手,何必遠求呢?敖烈,你可知道,為什麼龍國會派你前來協助治水。”
敖烈恭敬地說:“小的不知道,還請尊神賜教。”
“因為你乃是應龍之體,你現在唯一缺的就是這顆應龍珠。”禺強手中出現一顆小巧的寶珠,這顆珠子閃爍著青光,一看就非同凡物。
敖烈看到這個珠子,大喜地說:“這應龍珠自從我祖先黃龍和帝軒轅登天之後,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沒有想到尊神會有。”
“帝軒轅乃是我祖父,這珠子被我父得到,我父登天之後,又給了我。”禺強笑著,將應龍珠遞給了敖烈。
敖烈服下這顆應龍珠,頓時身上冒出青光,然後化作了龍型,在天空盤旋了很久之後,突然背上長出了一雙翅膀。
敖烈龍吟一聲,如同旱田炸雷。在場眾人不由高興,過了一會兒,敖烈再次恢復人形,對著禺強行禮說:“多謝尊神賜我應龍珠。”
“無妨,你現在化作應龍姿態的時候,已經有了太仙位能力,無論怎麼說,對付那兩個孽障已經足夠了。本神還有其他事情,就告辭了。”
眾人連忙說了一聲多謝,然後目送著禺強離開。
“沒有想到禺強竟然是帝軒轅的孫子,這麼說來,他和帝高陽一輩了,沒有想到他能夠活這麼久。”
啟有些感嘆的說著,飛廉笑了笑說:“不過這位禺強尊神,也不過兩百歲不到,他雖然和帝高陽一輩,但是卻和帝高辛同歲。”
啟也沒有多問,這些修為有成的,生子一般都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