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楚了被淘汰之人之後,整個廣場都陷入了寂靜之中。
就連一直嘲諷乾太急的任天涯,都對這個結果十分的詫異。
雖然他特別希望被淘汰的是弦月宗的弟子,但是卻沒有料到,一次性竟然淘汰了這麼多的人,讓弦月宗只剩下了兩人,基本失去了獲得仙器的希望。
而這個寂靜的時間,大約過去了數個呼吸間,所有人都從中醒來。
至於一直想要嘲諷乾太急的任天涯,在回味過來之後,也帶著嘲諷之意,直接對著乾太急說道:
“乾掌門,看來還真的是不幸呀,沒有想到接下來被淘汰的竟然也是你們弦月宗的弟子,還是如此之多,幾乎已經讓你們喪失了繼續爭奪下去的實力。”
“看來以後你要遵循約定,見到我需要躲得遠遠的了,哈哈,我看呀,你的自信我看以後都別再表現出來了,因為沒有什麼用。”
在任天涯開口之後,乾太急的被嘲諷的已經接近崩潰。
從他來到廣場之後,就無時無刻的在被打臉,一刻都沒有停歇。
於是,無處宣洩的乾太急,直接將被淘汰的弟子拉起來,然後厲聲問道:
“是那個隊伍,他們竟然在一開始就將你們全部淘汰!絲毫不給我弦月宗留面子,我要報復,報復!”
被乾太急問起來的弟子,看著他血紅的雙眼,說道:
“回稟副掌門,我們並不是被某一個隊伍淘汰的。”
“嗯?”弟子回答之後,完全超乎了乾太急的理解,於是繼續問道:
“難道是妖獸?你們碰到了強大的妖獸才會被淘汰!看來並不是我們實力不濟,而是運氣不佳呀!哈哈!”
乾太急聽到並不是隊伍淘汰的,那只有妖獸可以做到了。
只要是妖獸將他們隊伍淘汰,那麼一切都可以說得過去,也就不存在實力弱小還是強大的問題。
因此,得到了這個結果,乾太急原來的情緒也隨之消失,開始有了釋然。
但是,在他說是妖獸不久,還沒有等到他繼續開心下去,那名弟子繼續說道:
“副掌門,您理解錯了,我們被淘汰,也不是妖獸所為!”
“什麼”在此名弟子說完,乾太急的臉色再一次大變,然後緊緊的盯著這名弟子,繼續問道:
“那出了隊伍,妖獸之外,還有什麼能夠將你們隊伍淘汰?難道一個人?不可能,進入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絕對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淘汰你們一個隊伍。”
在乾太急問後,這麼弟子也有些難以回答。
關於天齊和乾太急的關係,他們任何一個人都非常的明瞭,並且乾太急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天齊就是一個實力弱小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力!
而這一次,若是現在告訴他淘汰他們的人就是天齊,這無疑是再一次打臉於他,於是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此人是誰。
遲遲未說出結果,在一直等待著結果的眾人有些著急,乾太急也非常的著急。
於是乾太急催促道:
“我就不信有人可以單挑一個隊伍,你儘管說出來,我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再一次被追問,此名弟子也不在隱瞞,緩緩的說道:
“回稟副掌門,淘汰我們的人是……是來自散修隊伍的天齊!”
不打算隱瞞的弟子,便在第一時間將淘汰他們的人說了出來。
而在他話落之後,天齊的名字落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中,再一次掀起了一陣波瀾,先是難以置信,然後是震驚無比。
如果說在之前還有人不知道天齊是誰,但是從剛才廣場上的討論中,所有人就都已經瞭解。
他可是乾太急口中,整個參加六宗比武的選手中實力最低微的存在,是第一個要被淘汰的人。
但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完全顛覆了他們所有人的想法,以一人之力淘汰了整個隊伍,並且還是乾太急所帶領的。
於是,他們也開始了議論紛紛:
“天齊?竟然是天齊,同樣是來自弦月宗的弟子,沒有想到他竟然淘汰了弦月宗的隊伍!”
“當初乾太急不是說,天齊因為實力低微,而沒有資格參加弦月宗的隊伍嗎?但是現在卻一個人單挑了整個隊伍,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早就有傳言,乾太急與此人不和,處處給他阻撓,並且這次乾太急因為自己的私心,大量啟用了自己的心腹,從而使他們的隊伍實力低下,看來這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