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巨雕關鍵時刻出手相救,才使阿蟒與大鱷的性命得以存活,剿匪義軍方可得救。
阿蟒因與四獸相處,通曉獸語,故此作為大鱷與鷹王的翻譯官。將人言譯為獸語,再將獸語轉成人言。
大鱷真誠地說道:“鷹王!我們哥倆今天來並非因別事,我們是來感謝你靡下飛獸,在我倆最危機關頭,出手相助的。
我們現在最大的任務便是剿匪,然我們來到你地盤之上,絕非有此念頭,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匪,你是為百姓而生的大英雄。
你時時處處替百姓著想,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你仁義、寬容、心地良善,這也是我們哥倆最最欣賞你的地方!”
鷹王聞聽此言,也是大為感動,“大鱷大哥!你們千萬不要將那事放在心上!巨雕看到你們有難,肯定不能見死不救的。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乃舉手之勞而已。
我久聞南島大鱷之威名,今日終得以相見,實乃小弟之三生有幸,小弟帶著二雕是來迎接大哥的,我們舉雙手贊成大哥剿匪的義舉,我和二雕已然商量過了,我們得送大哥和阿蟒兄弟一個見面禮,那就是我們將手下弟兄遣散,將地盤交出,從此金盆洗手,不再盤踞於此,然大哥和阿蟒兄弟得答應我個條件。”
大鱷聞得鷹王如此通達,心中十分欣慰,“鷹王!你不要有所顧忌,咱兄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別說是一個條件,但凡一百個、一千個條件也不在話下。你便儘管講來,只要我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大鱷說話十分敞亮。
“大鱷大哥!沒那麼嚴重,要說呢!我也沒有什麼要求,我從小是一個孤兒,是巨雕將我撫養成人,可以說我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得而知,更別提什麼兄弟姐妹了,我不曉人言,自小人家拿我當成一個另類的怪人。
我只得與群雕為伴,很少能與人類交流感情,直到我遇到了高山姑娘,我才感覺到來自於人類的感情。
我深深地愛著她,用我的行動來表達著對她的好感與真情,我雖不能親口向她表白,然她卻能從我的肢體語言中感受到我對她的感情。
然這段唯美的愛情終究未逃過世俗的牽絆,也許後來的結果你們都知道了,高山姑娘為了我們的愛情跳崖自盡。
我便隨她而去,希望在遙遠的極樂世界,找到屬於我倆的一片天地,然巨雕卻將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我知道這也許就是命該如此,我對高山姑娘的思念絲毫沒有由於時間的過往而有所平淡,相反這思念確是與日俱增。
為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巨雕便將我帶到這遙遠的南島三灣,讓我感受到這裡美好的自然風光,於是我們便在這片土地上落腳了。
在這裡我們遇到了白肩大雕,我們很投脾氣,特別聊得來,其實我們也並沒有想佔據這片土地的意思,我只想盡我們自己這一點微薄之力,來保護當地的貧苦百姓,讓他們不受有錢有勢之人的欺負,僅此而已。”
鷹王真誠地說出這一番話語。經阿蟒的口中翻譯出來,在場的人們無不為之動容。
大鱷對其不幸的身世也是極為同情,然令他哭笑不得的卻是,這鷹王說了這麼許多,卻隻字未提那個條件是什麼。大鱷又是個急性子,便刨根問底讓阿蟒傳話,“鷹王,有什麼條件,千萬不要不好意思提出,有什麼條件直說無妨!”
“大鱷大哥!我沒有什麼親人和朋友,你若不嫌棄的話,我願與你和阿蟒咱三人結為兄弟,你意下如何?”
鷹王語氣中帶著真誠,讓阿蟒這一翻譯,更是繪聲繪色。
大鱷頓覺喜從天降,這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好事!
他能感覺到兄弟阿蟒將鷹王的話語翻譯之時,臉上藏不住的喜悅之情。
就這樣三人一個頭磕到地上,大鱷年紀最長排行老大,鷹王次之,阿蟒排行第三。
三個把兄弟緊緊相擁,一起立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重誓。場面一度達到空前高漲。
這樣鷹王便順理成章的加入到這三灣護衛隊的靡下。
大鱷徵求鷹王與阿蟒的意見,“二弟!三弟!你們覺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是咱們就地解散呢!還是繼續保持這三灣護衛隊,保護咱三灣當地百姓。
這樣的話,會不會讓人誤解為我們以剿匪的名義將三灣地區吞併,從而成為更大的土匪呢?”大鱷內心很是矛盾。
阿蟒將大鱷擔憂翻譯給鷹王,鷹王也是眉頭緊鎖。
阿蟒沉思片刻,“大哥!我想是這樣,我們應將這三灣地區保護起來,兄弟們可以做正經生意,遵循市場的規則,約法三章,按正常百姓的秩序去做生意。
我們一不犯法,二不違規,別人可以做生意,我們也可以做,若是有惡匪欺壓百姓,我們還可以充當這護衛隊的角色,您看呢?”
大鱷眉頭緊皺,感覺總有些不大對勁,他反覆掂量著阿蟒的話語。
阿蟒便將剛剛的話語,又用獸語重複給鷹王聽,鷹王緊皺的眉頭,並未解開,而是沉思片刻。
便用那獸語說出了他的擔憂,豈知經阿蟒這一翻譯,卻給大鱷提了個醒,這鷹王所述話語,儼然是說到了大鱷的心坎裡。那麼鷹王究竟說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