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念笑著回覆。
反正她也不在他身邊，沒什麼好怕的。
想著，扶風就大膽了起來，他一臉欠打的給十九念發了條訊息，大致內容就是。
【你來啊！我就在這坐著不動，等著你來打我。】
發完這條訊息，扶風就後悔了，他覺得他今天確實有點兒過分了。
算了，不鬧騰了，繼續教她學習吧。
想來，他拿起桌上的練習本還有水筆，準備結束剛才的話題，繼續教她做題。
正打算跟十九念開影片，下一秒，十九唸的訊息立馬就從對話方塊裡蹦躂出來了。
【行，我記住你了，開學你給我等著。】
【帶著我徒弟把你堵女廁所門口去。】
扶風發了一個瑟瑟發抖的表情包，他以為這樣此事就可以擺平了，才點開了底下的帶圈圈的加號，準備給她開影片之時。
十九念又發來了一條訊息，一條接連一條的訊息成功阻止了他。
【我跟你說，我把你堵到半夜十二點】
【我十九唸的名字倒著寫！】
“噗嗤。”扶風看著她發來的訊息，大笑，“這麼牛逼的嗎？”
影片已經被他開啟了，嘟囔的那句話，剛好被她聽見。
“我戴個耳機。”
聯通影片以後，他沒有看見她人，第一個聽見的，是十九唸的說話聲。
“行吧。”末了，那邊就再沒了聲音，十九念開啟了桌子下的抽屜，翻騰著找出了耳機。
把耳機線插在手機上，她拿起了手機，影片裡，兩人彼此對視著。
陽光灑到她身上，十九念紅了臉頰。
她做了下來，找了個筆袋支撐著手機。
“我們這樣要怎麼講題？”她咬唇。
對面的扶風忽然想起來群聊裡有個白板演示板，他跟她講：“你先把影片掛了吧，等會兒我拉你進一個群，你記得同意。”
“好的。”懵懵懂懂的掛了QQ電話，十九唸完全不懂他說得是個啥。
等到他建立好群聊把她拉進來，她才頓時明白他方才那番話的意思。
手機鈴聲忽然間響了起來，扶風邀請他加入QQ電話，十九念點了綠色的按鍵，接收了他的對話。
手機裡顯示著演示白板，十九念把手機倒了過來，螢幕裡的白板也倒了過來。
耳機裡傳來扶風的說話聲，“QQ好友影片電話沒有白板演示，當面講以你的水平來看，根本不行。前幾天跟他們在群裡討論劇情時，偶然發現群裡還有白板演示這個功能，我先用白板跟你講題，你試一下效果，好的話，以後就用這個給你講作業。”
“似乎又多了一項講作業的功能。”十九念感慨道。
被扶風聽到以後，他對她說道：“跟你講題還委屈嗎？成績下來了，進步了沒？”
“那是你們班的成績下來了，我們班成績還沒有出來呢！”她對他撒了個謊，反正，她現在是不會把她那三十幾分的數學成績告訴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