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人近半個月的努力,寧濤各項罪名被擺上龍案,罪名眾多。
寧濤不服,這些罪名,許多根本與他無關!
不過他反駁有何用,罪證被擺於人前,陷害太子嫡王姬,勾陷眾臣良將,太子領巡撫期間刺殺太子等等,罪名眾多。
人證物證俱在,寧濤終被定罪了。
他被廢為庶人、終身幽禁,往下子孫三代不得踏足王城。
了結了寧濤這件事之後,寧玉總算有時間出去瞧瞧她新納的小面首了。
寧玉的馬車精緻華美,香風陣陣、金鈴聲璫璫,是王城一道奇特的風景。
她一出宮,滿城盡知。
百姓對朝堂之事並不關注,菩薩心神仙姿的安和王姬已經在人們心底漸漸淡化。這次因為面首的事兒,再次鬧得滿城風雨。
香風所過之處,一片指點議論。
當然,議論也並非惡意,但還是指責過多,畢竟女子納男妾收面首,滑天下之大稽!
雖然三百年前的明承女君,近代來的慈聖大王姬,離鳶王姬,都收過面首納過男妾。
寧玉並不在乎這一片指責議論。
華美的馬車橫衝直撞朝王姬府馳去。
以前寧玉覺得自己這馬車委實奢侈,但後來發現了它的好處。
香風陣陣、金鈴璫璫,隔老遠就能聽到聞到。她出行連清道都不用,行人都能知道是安和王姬所至,自發清道。
馬車剛在王姬府門口停下,佔曉初就從門內跳出來,揚著燦爛的笑臉同寧玉招手,“王姬好!”
寧玉朝他頷首一笑,扶著車壁跳下來。
“王姬你都快一個月沒來過了。”佔曉初抱怨。
“這麼久嗎?”寧玉隨口一問,想了想好像真有一個月沒來了,遂笑:“本宮最近事忙。”
佔曉初眨下眼,擠眉弄眼笑道:“王姬這麼忙,還能忙裡偷閒養個面首啊?”
寧玉:“……”你當我想啊。
然而這個她不能說。
這是個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勞逸結合。”寧玉抖著扇子,一步三搖,大步子往門口走去。
七月初的日頭很甚,就下車這麼一會兒,寧玉嬌嫩白皙的面板便被曬的泛紅。
寧玉走到門口,陳琢渡正好走出來,手執一柄紙傘。
自從來了王姬府,不僅不用幹活,還吃的好,穿的好,陳琢渡氣色比初見時看去好很多,衣服也撐得起來。
整個人的顏值氣質,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
“王姬。”陳琢渡收了傘,微笑著拱手作揖一禮。
“公子客氣。”寧玉沒扶他,也沒調戲他,擦肩而過往裡走去。
陳琢渡轉身跟隨,開啟紙傘,與寧玉並肩而行,整個傘面遮擋在寧玉頭頂。
佔曉初跟在後面,手指捏一下下巴,眉頭微微蹙起。
似乎……好像,王姬對這個面首……一般啊。
不喜歡麼?
可是不喜歡為什麼要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