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帥被安撫住了,秦文謹暗暗鬆了口氣,這小子力氣忒大了些許。
既是已明瞭兆高的所做所為,也定下了處置。此事大家便默契的揭過不提,暫將此人拋之腦後。
陸清塵與秦王昭世躬身道:“王,現下小帥公士應如何做?”
經陸清塵的提醒,方才想起,兆高之禍,便是此次召他回來的由頭。也好奇的盯著秦王昭世,問道:“王,此次召小帥,究竟何事呀?”
秦王昭世直覺不好,便道:“此事乃是你文謹大哥提出的,你大可直接與他談論細節,本王方才知曉,便召你來了。還未及詳議。”
不知有陷阱的秦文謹,道:“小帥兄弟,這次你得感謝下你文謹大哥,也就是我鼎力推舉你,主持此次民伕一事。”
冷小帥不可置信的望著秦文謹,後面還要再說甚,他聽不見了,因為他已經與其扭作了一團。
圍觀的幾人:險些就讓那兆高得逞了去,幸虧處置及時。
毫無懸念的結果,冷小帥大獲全勝。
幾人就靜靜的等著二人分出結果來,秦文謹方從地上起身來,便道:“小帥兄弟,如此也太不厚道了也。哥哥好心舉薦,作甚如此動怒。”
冷小帥的拳頭在隱隱作響,他又想揍人了,難怪洛姐姐愛揍人,他也快要愛上此中美妙了。牙齒咯咯作響,問道:“不去,我要在軍中,那才是我冷小帥應該在的地方。”
總算摸著一點兒邊的秦文謹忙道:“小帥兄弟啊,軍士皆做充做民伕,你一個回了軍中有甚作用呀?”
顯然不知此中關鍵的冷小帥,因了兆高的成心隱瞞,秦文謹方才出口,便叫他暴跳了起來。
眾人見著如此表現的冷小帥,越發覺得此次差事,交予他,當真是天時地利人也和。
不知眾人做何想法的他,只呆呆的回道:“是整個軍中一起充做民伕,文謹大哥,小帥懂得少,你莫要誆我。”
秦文謹指著自己眼眶的淤青,無奈說道:“小帥弟弟,不誆你已是如此下場,若是真誆你,莫不是,又要養上半個月了。”
冷小帥這才害羞起來,撓了撓頭,有些彆扭的回道:“文謹大哥,對不住呀,這一時氣血上了頭。”
秦文謹當然不會真與他計較,本就是為了磨礪他而作出的舉薦。只是嘶,真疼。
秦王昭世開口道:“小帥公士,此次本意為你積攢功勞,你卻如此魯莽,出手傷人。”
指尖點點几案,又接著說道:“軍士做民伕修築溝洫引洪一事,你且將功贖罪,若再犯錯,數罪併罰,你可知?”
冷小帥點點頭,答道:“王,小帥領命。”
秦王昭世的一番處置,教人挑不出一點毛病。既能教人明白,秦王不是一個徇私之人。又能讓冷小帥嚴陣以待,以達到磨礪其的目的。
杜子季從頭到尾未發一言,見大局已定,他莫名的便多了幾分信心。如此君王,何事不成,這也是他杜家的機會。
領命而去的冷小帥與玄應離、杜子季二人相互合作,修溝洫,築堤壩、引洪,灌溉數之不計的荒田地,還有那下等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