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當如何是好?”
“嘿嘿,清塵大哥,子季大哥,你們二人聊至興處,莫不是忘了我的存在。”一旁的玄應離突然開口道。
倒是叫全神貫注的二人,嚇了好大一跳。
陸清塵反應過來,且以戲謔口吻說道:“阿離小弟,當真是世外高人吶,悄無聲息,便潛了進來,嚇唬我們這些平凡之人,何苦來哉。”
杜子季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清塵大哥,也許應離賢弟,是想借機觀花呢。如今誰人不知秦國新副丞相,乃是一位神仙,下凡間歷劫呢。”
戛然而止的笑聲,陸清塵轉移道:“秦王,可是比清塵容貌更甚吶,阿離小弟怎不去秦王宮一窺究竟。”
與洛惜賢在政事廳正私下竊喜的秦昭世,冷不防一個噴嚏。
洛惜賢道:“昭世哥哥,我替你探一探脈。”
把完脈的洛惜賢眉頭深鎖,道:“不應該呀,昭世哥哥,脈象並無甚問題,你可是感覺身體有何不妥?”
秦昭世聽話,仔細的感受了一回身體,發現並不不妥之處。與之搖了搖頭道:“惜賢,無礙。”
後者狐疑的應下,始終不曾放下那顆提起來的心,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絲毫不知情的幾人,自發的揭過這個話題。玄應離說道:“清塵大哥,方才子季大哥擔心的問題,應離能辦到。”
杜子季雙眼放光,猛然上前,十分激動的拉住了玄應離的雙手,待完成這一動作之時,他的雙眼都有些通紅了,顫抖著聲問道:“應離賢弟,此話當真。”
不明白為何此人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奇怪,但玄應離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回道:“子季大哥,此乃應離家......自身所學,立身根本。”
激動之中的杜子季並未發現玄應離的異樣,一旁的陸清塵倒是瞧見了,但眼下並不是談這些的好時機,等有時間再與阿離詳談一番。
得到玄應離肯定的杜子季,幾番手舞足蹈起來,此刻未飲,好似帶了幾分醉意。
當杜子季冷靜下來時,他這才說道起來:“今日倒叫兩位兄弟看了笑話,實在是過於激動,抱歉。”
玄應離問道:“子季兄,何以如此?”
“此時要從祖上說起,子季家中祖上仍是耕作發家,於種地一事,可謂是駕輕就熟。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識了字,便收集起了一起書籍,可無論如何,只能在種地一事上,做出成績。後來祖上,便想著引洪,澆灌農田,不幸與洪流一起消失了。”
“以至於,後來的每一代,都會出各種各樣的怪事,子季大父便被山石埋住,父親心灰意冷,便只做了那耕田之人,不再識字。他認為此是皆因識家惹的禍。”
“子季心不服,讀書識字之時,亦悄悄摸索過,始終不能參透,為何會如此。不過,近日,招賢榜一事出現之時,阿離便翻了家中有關農事的典籍,發現祖上留有一封信。”
“信上寫道:杜家後人啟,杜某人於某年月日,遇大師,得之點化,記之。切記:靜待有緣人。直到昨日,子季一直不明白是何意。”
“今次見了阿離賢弟,應當是命中註定之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