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英滿臉紅暈,手足無措,那有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抓住小手;使勁掙扎了一番,卻是感覺被陶醉拉的更緊,看了一眼旁邊那群漢子奇異的目光,跟著陶醉急急去了旁邊。
於猛眾人見陶醉他們離開,紛紛蹲下身子圍成一圈來來仔細商量。
馬秀英跟著陶醉到了旁邊,嗔怒道:“你..你放手,看..你這個樣子,我我..”
陶醉心裡雖然萬分不捨那入手細膩溫滑的小手,畢竟男女有別,馬秀英又不是自己的老婆,還是放了下來道:“抱歉,一時沒有忍住,讓你跟我一起來這,便是商量一下給他們多少薪水、是月俸,和給這隻部隊取個名。”
馬秀英橫眉怒眼道:“本以為你把自己當成主人,還好還有自知之明。”
陶醉有些尷尬,自己喧賓奪主了些;臉色不僅微微一紅道:“聽你的承諾,一時玩的有些過頭,這不是來向你請示了來。”
馬秀英雖然嘴上如此說話,心裡卻是高興的,她便喜歡這種有擔當有主見,知道分寸的男子,想想道:“名字還是你取,我並不擅長這個;至於你說的薪水的問題,我家別院護衛薪水最高的是錦衣護衛,一月三兩銀子;如今他們這些人,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厲害,給他的薪水暫定為五兩也不為過,至於傷殘和死後的撫卹,我認為給一百兩如何?”
陶醉對銀子購買力沒有什麼印象,但是覺得死後的撫卹還是太少,畢竟是為了郭家做事;皺眉道:“死後的撫卹才一百兩,這麼少?”
馬秀英翻了一個大大白眼道:“一百兩在現在這種局勢,夠一家五口生活半年了。”
陶醉暗歎,古代人的性命可真是廉價,但有他在,無論如何也要爭取一些道:“一百兩也實在太少,二百兩如何,畢竟那個可以賣命的錢。”
馬秀英美目仔細打量陶醉,微微思索道:“哪好吧,就暫定傷殘一百兩,身死二百兩,今後一切還得得到我叔父首肯才行。”
陶醉點點頭道:“那個這隻部隊的名字?”
馬秀英打斷他的話道:“你想都不用想,忽悠丟人的事情還是你來做比較好。”
陶醉苦著臉,一副喪氣的模樣;他承認自己有些腹黑,可也是有底線的,怎麼在馬秀英的眼裡成了那個樣子?不管如何,他一個初來乍到的人,如古人那般堂堂正正,何時才會達成自己的心願。想歸想,事情還得做;於是他皺眉思索,成立這支部隊的目的是為了營救郭家在呼嘯山的郭老爺,名字便叫呼嘯,來去如風。於是道:“要不就叫呼嘯如何?”
馬秀英聽後道:“如此也還可以,就叫呼嘯!”
於猛那群人早已有了定論,正在那裡無所事事,憧憬未來。
“於頭,你看大小姐和那陶醉那般近的竊竊私語,定然關係不一般;跟你講起你偏偏不信,現在可有話說?”
於猛瞪了那漢子道:“高升,就你話多,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還要你講什麼?”
高升嘿嘿一笑,也不尷尬。
一個獨眼漢子圍過來道:“於頭,我還真沒看出來。”
高升道:“你就是一塊木頭,眼睛又瞎,如何看的出來。”
眾漢子聽後,一陣猖狂,的怪笑聲傳的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