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顧一寧來說,可利用的錢只是典當來的5萬元錢。這錢還已經承諾給村民春節前用於歸還欠款。其實她和郝家人還是一無所有。
不僅是一無所有,還有待歸還的6萬多元的餘下債務。
郝家的這個坑實在太大了!
要還上這個錢,還必須要創業,而創業的資本金哪裡來?
空間裡的藥材還都沒有成熟,利用不上。
打工。眼下只有打工一條路可走。
到醫院做護工收入不低,她決定做護工。
為了能接近父親,她決定到父親住院的醫院做護工。
如有機會,她會爭取做父親的護工。既可以保護父親不被顧冬所害,很好的照料父親,也可以賺到不菲的錢。顧家財大氣粗,對待護工不會吝嗇。
她更希望父親能在她的照料下,一點點的甦醒過來。
來到了父親住院的醫院。隔著門縫看一眼父親,她便離開了。
她需要打聽清楚在這個醫院做護工的一些情況。
現在她沒法靠近父親啊,顧家現在是顧冬說了算,顧冬不會辭掉現有護工找她做護工的。
她來到了公共水房。是希望能在這裡遇見一個護工問問有沒有患者僱傭護工。
之前看護父親期間,她經常到這個水房洗洗涮涮,水房中有四五個水龍頭,有時候會遇見其他病房的護工過來洗涮。
果然見到了有護工過來洗衣服,她笑著搭訕,“洗衣服啊!”
女護工嘆口氣,“唉!這個老爺子真是麻煩!剛剛換完就又是……唉!這活我乾的夠夠的了!不幹了!除非他們家給我多加錢。”女護工40幾歲的年紀,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嫌棄。
“他們家每月給你多少?”
“按天計算,一天100元。可同樣100元,付出卻是不一樣的。17床的那個老爺子,植物人,整天昏睡。護工就管看看吊針,翻翻身什麼的。而我,吃喝拉撒都得管,老爺子脾氣還不好,罵人。我核計著能找著替換我的,我就不幹了。”
17床就是顧一寧的父親顧鑫。
顧一寧問道:“你家主顧是幾床?”
“15床。”
“哦……你新來的吧?”顧一寧前世陪護父親期間沒有見到過這個護工。
“是的,剛剛三天。他們家護工沒有幹長的。”
“你真的不想幹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不想幹了,顧一寧決定接下這個活。圖的就是病床和父親的房間相鄰。另外,這護理費給的真不少。
女人點頭,“不想幹了!我已經和他們家人打招呼了,他們家人說找到替換的就叫我走。”
“那我來替你行嗎?我正在找活。”她直說了。
“你?”那護工吃驚。她可沒料到這個女人會是做護工的。她以為顧一寧是新住院的病號呢!
她的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你幹不了啊!你這身板?幹不了!幹不了!很累的。”“哈哈!你是看我瘦,是吧?我就這瘦人,沒病。咱鄉下人,能吃苦。”顧一寧笑呵呵的看著那護工。然後趁著女人愣神的功夫,拿過她盆裡的一件衣服就幫忙洗上了。很麻利的洗完了。
女人看她幹活的樣子不像有病,說道:“那中!你跟我來。”。
護工將顧一寧帶到她的主顧面前,叫顧一寧看看老爺子的病情現狀,然後用眼神問她可以嗎?顧一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