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顧舟寧戲謔的語調讓柯銘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最後還是顧舟寧自己開車去的，她怕有別人在會讓石尷尬。
“怎麼突然想起來喊我出來吃飯了？”石夏給她放好碗筷，又用熱水給她沖了一遍，這是以前他們出來吃飯時他必做的事情。
他知道顧舟寧愛幹淨。
只是後來兩個人很少一塊出來吃飯了。
“就是覺得很久沒單獨聚餐了。”
顧舟寧舉起酒杯晃了晃，問，“喝點？”
石夏點頭，“好哇，我去跟服務員說。”
“我們認識了多少年了？”顧舟寧問。
“怎麼突然問這個？”石夏端起酒杯來跟她碰了一下。
“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哥們。”顧舟寧晃了晃酒杯，啤酒澄黃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打著璇兒的轉了幾圈，帶起一些細密的白沫覆在表面上。
她繼續說道，“可能應了那句話，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總該為了自己的追求舍棄掉一些東西。”
石夏聽著有些心驚，“怎麼了舟寧？怎麼突然這麼說？”
顧舟寧笑了笑，再次跟石夏碰了碰杯子，一仰頭將杯子中的酒飲盡，“我會讓人事科給你辦理離職手續，工資三倍補償給你。”
“我知道，以後不在陸氏集團，你也會有更好的出路。”
“如果你對唐晚凝是真心的，我會發自內心的祝福你們。”
“石夏，你是一名醫生，我有的時候，真的挺希望你能想一想自己的初心，而不是為了賭一口氣就跑到商圈裡來混。”
石夏慌了神兒，“舟寧，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待在陸氏了？”
顧舟寧撇開石夏握住自己胳膊的手，“石夏，有些事情我不拆穿你並不代表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