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看過手機,上面簡訊就有十幾條,看來今晚也只能去別墅了。
張婉茹把兩位市長送走後。給王雪豔夫婦叫了一輛計程車。而後跟著走出大廳的呂二少去了停車場。
上車後,呂二少發動汽車,開出了酒店,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話:“臭丫頭,今天玩得很嗨啊。為什麼來省城不給我打電話?”
張婉茹咧開嘴呵呵地笑起來,露出一孔潔白牙齒,笑著回敬道:“大叔,我們提前約好的,把你叫過來算怎麼回事呀?你就知足吧。”
呂明宇知道自己的確沒法與她攜手站在陽光下。只好狠狠地嚥下一口酸水。心裡先前聽到包間裡的說笑聲,妒忌得幾乎要抓狂。可是,她現在已經在自己身邊了,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回到別墅,呂明宇開啟空調,而後又去洗浴間往浴盆裡放上熱水。這個滿身酸味的呂二少此時心裡正有一團烈火熊熊在燃燒。
很快兩人進入了二人世界,烈火燃燒著烈火,隨著溫度的逐漸升高,張婉茹眼裡心裡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的存在,與身邊的人攜手登上了雪山之巔,沐浴在溫暖的春天裡,看繁花似錦,互訴衷腸。
他們在瘋狂中瘋狂,與身邊的人一起跳入萬丈深淵也在所不惜。他們駕著祥雲又飄上天空,在南飛的候鳥陪伴下,雲遊在愛的海洋。洗滌心靈的孤獨,淨化人性的美好。
當清晨的陽光斜照進房間裡時,張婉茹從睡夢中醒來,耳邊感覺到了勻稱的呼吸聲,自己枕著他的胳膊,身子被緊緊地擁抱著。
她嘴角微翹,想到在酒店的那個角落,他就像一個被冷落得孩子,黑著臉可憐兮兮看著她的樣子,突然就呵呵地笑起來。
就聽到呂二少問道:“臭丫頭,你笑啥?”
張婉茹強忍著笑聲,問道:“昨晚你怎麼知道我去了酒店。不會又是不期而遇吧?”
呂二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昨天我也是過去吃飯的,你知道金華酒店是我們公司的產業,大堂經理告訴我,你和邱市長在一起。我就讓他給安在你們隔壁的包間。你們談的話,我們全都聽到了。就因為等你,我也沒喝酒。臭丫頭,和別人在一起時你很開心啊。”
張婉茹平心靜氣地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想開發家鄉那片山區,蓋一個度假村。是離不開這些大佬們的支援。還有你也看到了那對夫婦,他們是我舅舅家的表姐。他們都在市裡上班,以後也免不了邱市長的照顧。你說,和他們在一起,難道要黑著一張臉嗎?”
“臭丫頭,你倒是八面玲瓏了,可是我卻備受零落。過年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想過我?”
“想過你,想你想的倒頭就進入夢鄉。你滿意了吧?”
“你最近忙什麼?打電話時你說在南方?”
張婉茹把自己要開辦的兩個專案,簡單地向他講了一遍,也說了準備運過港口架構車間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今天紀玉清回來,想商量一下,把車間安置在什麼地方合適?”
呂明宇與想了一會說:“嗯,安裝起來就得用五六年的時間,安置的地方還不能影響蓋樓。我們兩個小區的北面準備修建個小公園,你們就安置在那裡算了。這樣也不影響蓋樓,公園也得等附近小區蓋完後再做。”
“佔用那裡,人家能同意嗎?”
“沒關係。今天我給你們問一下,你等我的電話。如果答應,你們過去把那裡平整一下就可以了。你這次投入不少吧?”
“可不是嗎?去年這麼辛苦掙的錢,今年都會花去出的,買斷山地,承包沙場都的花錢,買機器裝置,原材料,與僱傭工人也是不少的投入。不過一旦投入生產就能有錢賺。”
“其實你用不著這麼辛苦。把這些做好後就收收心吧。”
張婉茹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東一葫蘆西一瓢的,的確夠辛苦的,笑著說:“看著事情很多,反正專業的事有專業人士去做。只要把事情安排好,我就輕鬆多了。”
“遇到難處就告訴我,我會想辦法去解決。今年你能留在工地上嗎?”
“大部分時間會留在工地上。我準備把食堂管起來,負責幾百人吃飯的事。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只要讓這些人吃好,才能更好管理,他們才能好好工作。”
在下午,張婉茹去機場接紀玉清與米工程師。
在回工地的路上,張婉茹把有兩個港口架構廠房的事說了一遍。而後問道:“是都運過來安裝來還是隻運過一個過來?呂總說好給我們問一下市裡,把那處準備建公園的地皮先讓我們使用,如果市裡答應就把工棚安裝在那裡。”
紀玉清想了想說:“都運過來,安裝好後,面積大的那個做工棚,較小的就用作食堂,再間隔開幾間辦公室。我受到你的啟發,也讓工地上的工人免費吃三頓飯。並向他們說明,每天必須加三個小時班。這樣我們就能節省時間,儘快把這個小區蓋起來,然後再去蓋我們的小區。”
“好的。等我把兩個專案安排妥當後,也負責食堂的工作。你們就安心蓋樓就好。”
三人來到工地,還專門來到做公園的位置檢視。
米工程師看著偌大的地方說道:“這個位置正合適,,做好的空心磚也有場地存放。給兩個工地送磚和門窗都不算遠。等人到齊後,我就讓推土機過來把這裡找補平整,就可以運過來找人安裝。”
正當張婉茹和紀玉清,米工程師準備回鳳城市時,接到了呂明宇的電話,告訴他們市裡答應暫時可以在那裡做工棚。今晚想與他們在一起吃頓飯,談一下工程的事。
張婉茹知道他那點小心思,急忙說:“我們要回鳳城市辦事,現在工地還開不了工,等回來再聯絡。”
紀玉清開著車,三人回到了鳳城市,打電話約孟海雲來酒店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