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襄王不死心的追問,江離眉頭都不禁一跳。
什麼被柳吟騎在頭上?還有這種好事?
不過這襄王的話語怎麼聽怎麼怪怪的?
闡封九會的教義不是倡導的人人平等嗎?怎麼襄王這好像是被反向蠱惑了呢?
“襄王你這話就太過狹隘。在本王看來,性別從不是評判能否為帝的標準。陛下心懷天下,她在位期間可都是做的利國利民的好事。”
聽見江離的話,益王都不禁斜睨了一眼過去。
怎麼這江離這般能裝呢?這種極盡殷勤的話,自己都說不出口,江離怎麼能說得如此自然?
“哦!沒想到涼王能有如此包容的胸懷,你這是甘願臣服於一個女子,屈居人下,做柳吟裙下之臣了?莫不是被那柳吟的美色所迷惑,連這大好的江山都不放在眼裡了?還是說你本就胸無大志,只想著在這女帝的庇護下苟且偷生?”
襄王像是被江離的話給激到了,眉頭緊緊皺起,那原本平靜的神色消失得無影無蹤。
“襄王你要這麼說,那本王也不摻合你與益王的大事了。本王就不作陪了,告辭!”
江離被襄王這話是噎得夠嗆,他算是看明白了,襄王這是鐵了心要大逆不道啊!
就襄王說的這一通話,讓他咋接?
說不是,那襄王豈不是要給他扣一頂謀反的帽子拉他下水?
說是,那他不就真成了襄王口中說的,柳吟裙下之臣了?
反正不管他咋說,襄王都能有一套自己的說辭。
而他也沒有繼續爭辯下去的意義,他可是為了闡封九會來的。
而現在看襄王的模樣,闡封九會明顯是不會出現了。
“涼王要走?莫不是想去告發本王跟大哥?”
看見江離要走,襄王當即凝眸看了過來,眼神凌厲無比。
“襄王,你休要再胡言!本王可從未有不臣之心。你今日如此言行,可謂是大逆不道,看來本王現在就要擒你去見陛下了。來人!”
聽見襄王還要拉自己下水,益王眼角猛地一抽,立馬就站起身來。
他跟襄王可以說是極不對付了,今日有江離作證,如此好的機會扳倒襄王,他如何能錯過了?
而他此聲話落,頓時就有一批侍衛湧了進來,將襄王團團包圍。
反倒是要離開的江離腳步稍稍一頓,迴轉過身,皺眉看了過去。
“怎麼?襄王這是不想本王走嗎?本王要走,襄王難道還以為能攔得住本王嗎?”
他的此聲話落,子清子妗也是緩緩站到了他身後,全心防備。
“江離,你知道嗎?如果你今晚不出現在此,或許還能繼續過會兒你的逍遙日子。今晚你就不該出現在此,壞本王大事。”
看著王府侍衛將自己包圍,襄王的語氣再不復此前的平靜,聲音中隱隱透著憤怒與懊惱。
他的雙眼緊緊盯著江離,像是要噴出火來,原本從容的面容此刻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
看見襄王如此,江離心中不禁一咯噔,有種極為不妙的感覺。
“本王還不信了,子清子妗我們走。”
此刻的他只覺得眼皮直跳,當即拉起子清子妗兩女就往院外走。
此刻他心裡那種莫名的不祥徵兆愈發的強烈了。
他可不想自己闡封九會的人都沒有見到,先在這裡出什麼意外。
只是眼看著府門近在眼前,子清子妗兩女的腳步卻是突然頓住。
“怎麼了?”
江離也是一陣警惕,連忙環顧了下四周,疑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