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黑色高領針織衫長裙,襯得婀娜的身姿越發迷人,可惜迷人的玫瑰這會兒帶了刺,
時沫靠坐在車頭,抱著胳膊下巴微抬看向傅塵閱,“怎麼?傅總不去哄你的娃娃親,來我這裡做什麼?”
“沫沫,我可以解釋的。”傅塵閱高大的身量壓來,遮住時沫頭頂的光亮,她往旁邊一躲,漂亮的下頜線透著清冷疏離,“傅總這是想要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不是…”傅塵閱的解釋還未出口,時沫又退開一步和他拉開距離,她眼底是明晃晃的嫌惡:
“傅總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我這人有潔癖,別人碰過的東西我不要。”
正要追上來的傅塵閱聞言動作一僵,他訕訕地收回手看了眼自己身上只一層的襯衣,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我回去就把衣服脫了扔掉好不好?你別生氣了,我可以解釋的,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今天送她回去也是為了…”
“傅塵閱,我說沒說過,我這人心眼小,見不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的,你若是惹了外面不幹不淨的東西回來,那你就不要來找我了!”
時沫越想越氣,就好像自己捨不得吃的蛋糕被人在上面吐了口唾沫,扔之可惜吃之惡心。
她氣鼓鼓的樣子在傅塵閱看來卻極為受用,她生氣,不就是代表她吃醋嘛!
吃醋不就是在意自己,在意自己不就是非自己不可,和他一樣哎!他也是非時沫不可!
傅爺想將人抱進懷裡好生哄一鬨,卻在伸手的時候想起自己身上沾了蘇妍熙的味道。
傅爺劍眉一皺,忽然想到車裡有消毒凝膠,忙彎腰進去翻了半天,從儲物盒裡拿出濕巾和消毒凝膠出來,將露在面前的手和小手臂全部擦洗一遍。
酒精的味道瞬間充滿時沫的口鼻,她輕哼一聲,難道就只是這樣就行了嗎?
當然不夠,傅爺知道她介意什麼,扔了手裡的濕巾和消毒凝膠後,高大的身軀將她堵在自己和車身之間,他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鼻頭紅紅的女子,在她一臉不解和生氣中,緩緩抬起修長的手指放到胸前的襯衫釦子上。
一顆,兩顆,傅塵閱的眼神一直盯著時沫瞧,眸底細碎的光暈夾雜著惑人的深情。
時沫瞥見他胸前的白皙肌膚,嚥了咽口水結巴道:“你,你要做什麼?這裡可有攝像頭啊!別跟我耍流氓!”
傅塵閱輕慢地抬頭掃了眼頭哄女朋友高興最重要。”
時沫腦子裡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她臉頰頓時一紅,美目瞪圓嗔道:
“誰…誰要你這種哄法了!再說,這還在外面呢!你知不知羞…”
傅塵閱歪歪腦袋,再看看時沫俏臉羞紅眼神閃躲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趣味。
他往前逼近一步,好看的手指翻動間又解了一顆釦子,眼看著兩塊形狀漂亮的腹肌露了出來,在頭頂燈光的照映下透著誘人的光澤,似是在跟時沫打招呼。
時沫低呼一聲捂住眼睛,羞紅著臉跺了跺腳:“傅塵閱,你耍流氓!”
頭頂傳來一聲性感磁性的悶笑,傅塵閱拿開時沫的手俯身平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
“女朋友,不是你說的,碰過別人的東西不要碰你嗎?我想抱你,就只能脫了這件髒了的衣服,這算什麼耍流氓。”
在時沫訝然呆住的表情下,傅塵閱薄唇湊近她耳畔,灼熱的呼吸盡數灑在她的耳廓裡,“還是說~你想的跟我要做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