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情緒有些激動,可是她在剋制。
慕安安也沒說話,就這麼跟萬晨歌站著對視,然後看著萬晨歌一點點紅了眼眶,她捂著嘴,又哭又笑的。
蹲下來,又站起來。
慕安安就一直安靜的看著萬晨歌。
到最後萬晨歌幾乎是站不起來,整個人虛軟的坐在地上。
慕安安跟著她盤腿坐著。
萬晨歌擦掉眼淚,輕笑,“你來了。”
一開口,嗓音就哽咽的厲害。
慕安安說,“嗯,來了。”
“打算什麼時候走?”
“治好宗政承允之後。”慕安安回應的很乾脆。
萬晨歌沒說話,就是一直盯著慕安安。
很多話,說不出來。
可是卻可以透過眼神,清晰的表達出來。
感謝。
激動。
感激。
瘋狂。
很多很多情緒。
慕安安說,“我今天還見了他。”
萬晨歌直盯慕安安,“他怎麼樣子了?”
“他本來要發瘋的,可是我問他,要不要見晨哥的時候,他就安靜了下來。”慕安安笑,“我聽基地醫生說,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萬晨歌問。
慕安安點頭,“說是第一次發狂在三十分鐘內就安靜下來了,以往都是要瘋三個小時,弄到自己遍體鱗傷才善罷甘休,”
慕安安短短几句話,可是對萬晨歌來說都是極大衝擊的。
她跑來當開心果。
不敢去過多的詢問宗政承允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