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是用金錢表示誠意或者以北原野基地威逼利誘,希望能讓sfn局放他一馬,第二種方法便是控告sfn局私下執法,闖入他們公司內部,造成了他們公司的損失。
哪怕他自己下水,也想拉sfn局共沉淪。
但北原野那邊應該不會繼續保楊總,棄車保帥才是北原野的做法。江釉掛掉電話之後,迅速吃完了飯菜,起身將吃完飯的盤子放到回收處。
“要去會議室麼?”蒼湖跟上了她的腳步,隨著她一起放鐵盤子。
這次江釉卻發現蒼湖的鐵盤子很幹淨,他似乎將所有不感興趣的東西吃下去了,響應了局裡倡導的光碟行動。
“嗯,先過去看看楊總想做什麼。”江釉點了點頭,畢竟攪和楊總公司實驗室的人是她,以及身邊的蒼湖,她也看看楊總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午休時間的總部大樓靜悄悄,基本上大家都在休息。而三樓會議室的紅木門緊閉,裡面偶爾傳出一些談話聲,不走近也聽不清說什麼。
她和蒼湖來到會議室門外,裡面傳來的聲音雖然模糊,但進入了她的耳朵裡卻能分辨出他們談話的內容,腦海裡又開始彌漫著空洞的感覺,彷彿要將耳邊的聲音都吸進去。
但這種感覺有些難受,江釉看向蒼湖,他的眸子一晃而過的銀色...
倏然間似乎好了很多,她心底湧上了一個清晰的猜想,蒼湖可以侵入她的腦海裡。可能在有些久遠的過去,她與蒼湖有過一段精神上的共感和交融。
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或者什麼地方呢...蒼山北麼?很快她的思緒就被會議室傳來的談話聲打斷了。
“局長,這條線牽扯多少人,您不會不知道的。”有些渾濁不清的煙嗓。
“我知道啊,但這又不關我事。”局長切了一聲,彷彿可以想象到小老頭是怎麼樣的神態。
“你們不過是一個小部門,我勸局長您再思慮一下,不要得罪了一些惹不起的人。”
這位楊總口中的小部門,可是國家的一個獨立單位,本質上各個部門大家互相監察,除了公務並無私交。只是在一些資訊資源上有所共享,但發展至今,某些資源和資訊早就被壟斷了。
“他們惹不惹得起,我是知道的。但楊總間接殺害了這麼多人,不會是想逃避追責吧?楊總來找我說這麼多話,不如去找個律師看看能不能讓你少吃兩發子彈呢。”
局長的聲音冷硬起來,還帶著些陰陽怪氣。
“...”這個倒是點到了楊總的死穴,要是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他怕是要吃多幾顆子彈都無法平息民憤。
“還有啊,我們部門的地址向來不對外公開,楊總又是怎麼得知這個地方的呢?”局長嗤笑了一聲。
“有錢能找到你們這地址不難吧?”楊總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心虛。
“那得看楊總給誰諮詢費了。”
“...”楊總似乎倒吸一口涼氣,沉默了很久,之後又說:“就算抓了我,也沒什麼意義。你們真以為奚江動物園的真正掌權者是我麼?一個實驗室倒了,還有別的實驗室呢。”
<101nove.eo是你麼?”局長說。
“是。”
“大股東有你一份麼?”
“有。”
“那不就結了?你先贖清你身上的罪行吧,至於他們,會有報應的。”局長沒好氣地說道。
“但我知道其他實驗室的位置在哪裡。局長,要不要做個交易?”楊總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我不。”局長拒絕得斬釘截鐵,把楊總都看呆了。
“為什麼?這分明對你們來說十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