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下午一點後,將儀器裝車,車隊朝廈嶼出發。
幾乎在日落時分到達,中途的道路有些堵車,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局裡申請了船隻,他們去碼頭對接。
碼頭邊吹著晚風,不遠處淡淡的雲層掩去了半邊的紅色落日。
這時候,一群人才見到那石欄杆上坐著一個有些許高大的男人,這人低垂著頭,有種頹廢的感覺。
“您就是商先生麼?”何國平走上前去,在距離這人一米的地方打量。
“你們來的是真慢啊。”
商先生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後從那石欄杆柱子上一躍而下,本來想來個帥氣點的姿勢落地,沒想到自己在上面趴久了腿軟,噗地一下跪在了江釉一行人的面前。
何國平有先見之明地再後退了兩步,生怕倒到他身上去了。
商先生的沉默震耳欲聾:“...”
還是江釉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將商先生扶起來,看著那人的西褲在跪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扯開線了。
“您沒事吧?”江釉有些關切地問。
“沒什麼事...”商先生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然後看向她:“江小姐,你能帶我一起去那個地方嗎?我知道你們是出任務。”
“那當然...不可以啊。”
江釉眉頭微皺,十分不贊同:“商先生,我們不是去遊玩,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危險。您沒有經過訓練,去到那邊只會有更大的危險,我們沒有辦法保證你能平安回來。”
“拜託了,我好想見它。”商先生一副祈求的神情。
“商先生,你現在應該是被精神幹擾了,最好忍忍,等我們將遺跡與這裡的介面消除了,你就沒那麼想見它了。”陸鷲按住商先生的肩膀。
“可是,我會忍不住跳海的。”
“...”陸鷲有些失語。
江釉聽了則是在附近張望了一下,發現靠近這邊石欄杆有一處公園綠地,裡面剛好有個亭子。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她重新看向商先生的眼眸中帶了些忍俊。
“什麼辦法?”其他隊員很好奇地看向她。
十幾分鐘後...
商先生被綁在亭子的柱子旁邊,正瞪大著眼睛瞅著江釉。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們也是為了你好。我已經發資訊和蒼湖說了,讓他有空的時候來看看你。”江釉無辜地說道。
“你...你們放開我!”商先生使勁兒地蹬著腿。
“這是?”附近巡邏的民警走過來問。
“採取的緊急措施。”陸鷲對那位民警說道,“同志,你有空就來看看他吧,這位先生總是忍不住跳海,我們還有要緊事情做。這位先生的朋友等會兒就來了。”
“哦,好吧。誒?這不是何同志和江同志麼?”那位民警在之前就見過了江釉和何國平。
“同志你好。”江釉和這位民警握了握手。
“這是要去出任務吶?怎麼感覺最近咱們廈嶼不太平了呢。”
“這個算是歷史遺留了,我們部門的前輩們就處理過這個,但是無奈當時沒辦法解決。”何國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