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韃清,把文臣當狗,滅亡後文臣不還心心念念著韃清?
大明把文臣供起來,結果怎麼樣?把皇帝當豬狗,有了新主子就愉快地拋棄了大明。
呸!都是賤皮子!
朱祁鈺面沉似水:“許彬還沒出京吧?去詔許彬,朕要見他。”
“是,皇爺。”
“收拾收拾。”
朱祁鈺站起來踱步:“告訴舒良,勻出點錢給盧忠,辦事要快些,緹騎的架子要儘快搭建起來。”
“金忠那邊也要加快腳步,時間緊迫啊!”
又囑咐幾句,朱祁鈺才坐下:“宋偉在門外候著呢吧?讓他們進來吧。”
朱祁鈺還要看看,季安、劉紀、趙勝等人到底是什麼路數。
……
出了宮門,林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在。
只是臉上還有血,但他知足了。
腦袋還在。
看看羅通,人死了不說,還被賜姓嘎哈,家族都毀了,人還不能安葬在漢地,去捕魚兒海……
上了自家轎子,他整個人還是懵的。
啪!
忽然,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壞了!中了陳循老狗的圈套了!完了完了,皇帝這回非殺了我不可!”
西華門前。
國子監的監生再次聚集。
在西華門哭諫。
訊息傳入宮中,朱祁鈺正在訓話,登時臉色一沉:“這些又鬧什麼啊?”
“回稟皇爺,監生對東廠掠奪民脂民膏不滿,請求皇爺罷黜廠衛,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覃昌低聲道:“皇爺,宮外還傳來訊息,說有人在通政司門前京控!”
朱祁鈺皺眉,朕剛要重啟通政司,就有人給朕添堵了?
“誰來告御狀啊?”朱祁鈺揮手讓宋偉帶人退下。
他也看不準劉紀、趙勝等人,走一步看一步吧。
“奴婢聽說,是張仁孝的弟弟,叫張仁禮,帶著張仁孝遺孀,在通政司門前告御狀。”覃昌的訊息來自東廠。
朱祁鈺來了興趣,喝了杯茶問:“告誰啊?”
“奴婢不敢說!”覃昌剛到御前伺候,還沒摸清皇帝的喜好。
“說,朕赦你無罪。”
“告您!”
噗!
朱祁鈺嘴裡的茶噴了出來,指了指自己:“告朕?”
“告朕什麼?”他滿臉詫異。
“告您無故殺人,說張仁孝是死在了您的手中。”覃昌低聲道。
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