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小舞發火的,還有一隊的隊長週一,特訓營最響噹噹的人物,
將自己肚子裡知道的資訊,小舞好好羅列思索了一番,懷疑髳族刺殺大王的行動,是大商暗間策劃操作的。
小舞很想知道,致使五八喪命的背後主謀,到底是不是他們?又是誰?
查詢大商暗間的任務,以及偵破刺殺大王的案子,都是歸一隊來管的。
一隊的隊長週一,是當仁不讓的最知情者,應該比姜先生知道的更多。
一日,姜先生帶著幾個不認識的人,向小舞瞭解首次議事會任務中,她所有行動的細節。
彙報結束後,小舞抓住機會,在出門的不遠處,攔住了一起參加問詢會,剛剛被自己氣得不輕的週一。
小舞想了解在悅來客棧等處,抓到疑犯的審問情況。
“周隊長,我想問,刺殺大王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幹的?”
結果,小舞話剛問出口,就被心內憋著氣的週一,給破口大罵了一頓。
週一是特訓營的天之驕子,向來鼻孔朝天,傲嬌的厲害。
週一還從沒遇見過,不但敢攔自己,還一張嘴就敢問機密事的人,這些事又與小舞已沒有關係。
剛當著姜先生等人,因自己的一些質疑,這個膽大的六四,就和自己大吵了一架。
這會兒,週一正氣不順,又敢來攔自己,要不是看小舞病懨懨的,恐怕週一早就上腳去踹了。
週一直接瞪眼,“這事……該歸你管了?你以為……自己是誰?別以為……立了一點功,就尾巴翹上了天,到處想伸手,為所欲為”。
意識到週一可能誤會了自己,小舞據理力爭解釋,“我,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了解,是誰殺了我隊友?害我掉了手指?這背後的主使,我定要找他……報仇”。
週一瞪著,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舞,鄙夷道:“報仇?哼!就你?別自以為是了,你以為,這是市井街道?你是地痞無賴?想找誰打架……就去找誰打架?想報仇……就能報仇?你們隊長……就這麼教育你的?沒規矩,難怪,八隊……一直是無組織、無紀律的,我看,都光學他莽夫……那一套了”。
小舞知道,週一和姜二作為特訓營的第一和第二名,兩人向來相互不服氣,一直都憋著勁。
週一武力上不如姜二,堂客上卻優於他,而在一隊有優勢的堂客上,姜二帶的八隊突然崛起,把所有風光都佔盡。
姜二是揚眉吐了,但其他隊長都心中不忿,週一尤其最不服氣。
不服氣也沒用。
特訓營招的聰明人都在八隊,各隊使出渾身解數,在堂客上也無法反敗為勝,只能擠兌課業並不好的姜二本人洩氣。
小舞被噎的要爆炸,回嘴開懟,“你!……八隊怎麼了?雖然大家都是新手,但這次行動中,就是表現的……比你們一隊強,這有目共睹,不服氣嗎?不覺得羞恥,就去讓姜先生……給評評理”。
週一被氣的握緊拳頭,要不是有圍觀的隊員在,他真想掄過去。
週一咬牙切齒,“你這個……不懂規矩的東西,是不是……又想進鼠籠?”。
小舞不依不饒,“哼!我看,該進鼠籠的……應是你,按營規第十七條,詆譭中傷隊友的,視情節輕重,給與三十軍棍等相應嚴懲”。
“你!……是想找打嗎?”
小舞昂著頭,繼續回嘴,“再說,你還好意思……說我們隊長,他哪哪都比你強,至少,他比你懂……什麼叫尊重,哼!老頑固,倚老賣老……”。
兩人紅著眼大吵,已有不少隊員圍攏過來,連屋內的姜先生等人也被驚動,都紛紛走出屋。
覺得和一個隊員打嘴架,有失身份,週一當著眾人,直接揭小舞的短。
“哼!你就知道耍小聰明,還狗仗人勢,投機取巧,你嫌自己……害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咀嚼出話裡帶話,小舞一下愣住了,突然一把抓住週一,怒視著他。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說!快說……”。
“住手!”
見週一和小舞都支開架子,要動手打起來的樣子,姜先生大喊了一聲,走了過來。
“沒規矩!是想要關禁閉嗎?”
週一看了一眼姜先生等人,忙行禮,告狀,“姜先生,這個六四,攔住屬下……要打探機密的事,屬下自是不能說,她就逞兇”。
姜先生眼神複雜地瞥看著小舞,公爺已專門交代,一些事不能和她說。因她而下落不明的零七的事,當然是不能說的,怕六四受不住打擊。
這個六四太有來頭,深受大王和公爺的看重,又救了大王,是個不能輕易得罪的角,何況這次任務,她做了大貢獻,的確是一個做間者的好苗子。
姜先生只能和稀泥,“六四,營內有紀律,你確實不該問的,週一,耐心教導隊員,本就是你的職責,你也太急躁了些,好了,沒事了,都散了吧”。